“好嘞,您和我来!”
那小童说罢,立马将自己引到了一个老大夫面前。
桑桑自然是不敢提断骨金针这一茬,只说自己家猫可能难产——
这猫是自己老母亲一点点拉扯大,心疼的紧,更见不得它痛苦,故而叫自己出来买些止痛药备着:
“万一它顶不过这一遭,咱用点药,也好让它走的没有痛苦是吧。”
桑桑话音刚落,面前的老大夫没有答话。
倒是坐在右手边那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大夫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只见其一边给他自己面前的病人看割伤,一边毫不留情戳穿自己谎言:
“我上一位病人还说他家马不小心要棱石划了呢,要在下给他开一堆创药。”
啊?
桑桑心里知道年轻大夫说的人很大可能就是项邈。
脑中一下子浮现出项邈顶着一本正经的脸蛋胡扯一通的画面,桑桑不由有几分想笑。
而她自己之所以能编出这种的理由,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现在已经疼到意识模糊了,脑子多少有点跟不上嘴。
不过事关项邈,桑桑还是咬着牙往下问:
“他要了多少。”
“如果身上有个一尺长的伤口的话,正好够用。”
“如果?您没给他瞧一下就开药了?”
“姑娘这话说的,我们这些大夫也是这医馆聘请来的,每开出去一剂药就有提成拿,在下干嘛过问这么多?”
这话说的,桑桑一时间无言以对,心寻思你们要是可以样早说啊,白瞎自己忍痛胡扯半天。
至于她要的止痛药,反正药量在安全剂量以内,那老大夫也没过多询问就给自己开了。
桑桑去抓了药之后,立刻在医馆中要了热水将药粉化开服下,坐在医馆内缓了一会才离开。
而这时候,在一旁等到心焦的项邈终于从暗处走出,又进了医馆。
一进去,便急匆匆拉住其中一位小童,询问方才戴斗笠的那个姑娘买了什么药。
小童仔细想想想,回说他也不清楚,但还是指了一个方位:
“但我记得她是在那个大夫面前问的诊。”
项邈听罢,匆匆道了声谢,而后走到那位老大夫面前,问他是否记得刚才姑娘要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