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邈察觉到这点,颇为愧疚的摸了摸桑桑的头发——
桑桑伤在脑袋里面,头骨没外伤,自己老师过来也说或许是脑中有出血。
不过既然脉象上看不出什么问题,说明出血量只有一点点而已,最好的办法就是等自愈。
老师叮嘱的是让桑桑好好休息少用脑,可现在……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直倚在项邈肩头的桑桑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其实桑桑已经听到无数次脚步声了,随着楼下的拍卖继续,已经有不少成交的买主陆陆续续进入七楼。
但这一次确实是朝自己所在的房间走来。
意识到一会儿将有人过来,桑桑轻轻蹭了一下项邈脖颈,小声说有人来了。
然而就在即将起身之际,自己膝盖下方突然被两股力量前后钳制住——
桑桑不用低头也知道是项邈用他的腿夹住了自己的腿。
不是?
刚才没人你跟我整正人君子,现在人快来了开始动手动脚?
且不说项邈下盘功夫本来就远胜桑桑,单说男女之间的力量差异,桑桑一时间也很难挣脱:
“你干什么?”
桑桑这句话刚问出口,一温热的手掌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后腰。
因为清楚桑桑腰不能久碰,那温热感一下子陡然上升到了后背——
也不知桑桑是怕人看见的慌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会儿仿佛偷鱼被逮的猫一般,背部微微拱起,不断哈着粗气……
桑桑方才还能清晰听见脚步声,现在别说脚步了,就连项邈的呼吸声她都听得不是很清楚。
渐渐的,那温热感碰上了自己的后颈。
从夹住小腿到扼住手腕,现在还想控制脖子,随着项邈对自己钳制越来越多,桑桑越发不甘心。
若是小猫家猫,被人拎住后颈,自然是夹起尾巴任凭发落。
若是野猫,但凡有人碰到后颈这部位,上去就是连扑带咬。
显然桑桑属于后者。
这时候桑桑还指望俞先生人还在路上,可俞先生已经站到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