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这衣服一脱,别说几家小公爷了,就是全国都的男子,甚至整个大宁乃至外族。
但凡是个想老实娶妻过日子的男子,都不会对自己有一点想法!
眼看项邈眼神控制不住落在自己唇间来回打量,桑桑果断在他胸口怼了一拳,警告对方别在几百双眼睛之下整这死出!
不过,桑桑越是愤怒,项邈心中的占有欲越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项邈甚至清晰听见了桑桑咯啦啦磨动后槽牙的声音。
可脱到最里面的那件白色里衣时,项邈却突然握住桑桑手腕:
“再想一下,不一定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项邈知道今日这一脱,桑桑是只能属于自己了。
但对于桑桑,世人明面上不敢对此评论,但私下里一定会传她不知羞耻,还没过门就行婚后之事。
若是两人真什么都做了那倒还好,可自己和桑桑只是肌肤之亲,并未行同房之事。
只是一身痕迹暴露出去,又有谁信呢?
想到一众长舌妇,地痞浪荡缩挤在一处议论桑桑画面,项邈心中还是有些不忍,一时间也是十分矛盾。
然而桑桑立马腾出另一只手啪嗒打在自己手背上,不耐烦道:
“我敢上前,就说明我不在乎。”
毕竟自己未婚之前就已经住在勤王府,想必坊间对自己的闲言碎语早就有了。
将项邈手打开之后,桑桑盯着对方眼眸反问:
“项邈,人对于你来说算什么?算盘上的算珠么?”
“……”
项邈沉默不语。
将项邈里衣上两个系带都解开之后,桑桑一点点绕道了对方身后——
此时间,已然有几个眼尖大臣透过光线,发现项邈衣服里面并没有纱布绷带这一类的东西,不由私下讨论起来。
至于桑桑,她已经抓住了项邈脖子后面的衣领。
只要自己一扯,这件里衣便会囫囵个儿脱下。
不过桑桑并不着急扯,而是抬眼看向了项易,眼中那是七分讥讽,三分同情:
“成王殿下啊成王殿下,您何苦招惹他呢?”
此话说罢,桑桑一把将项邈里衣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