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击即溃的时刻到了!”
桑桑虽然激动,但还不忘和扶步洲分析——
这次于庭急于立功的心思她可太了解了,所以一定会多给他机会。
如此一来,就算打下北庭,那许多军功也是于家的,让皇帝不至于过于忌惮。
而且说句大胆的,皇帝现在身体已经是一日不如一日,保不齐那天就噶了。
所以扶家现在与其在现任皇帝底下窝囊,还不如立下军功,既有军功又有兵马,那些想要继位的皇嗣上赶着想要扶家助自己一臂之力。
“只要父亲好好挑选,选一德才兼备的新君辅佐,何愁扶家不兴盛?”
除此之外,桑桑也知新君即位后一定会忌惮扶家,又继续劝扶步洲到那时不要舍不得权利,该抛则抛……
听桑桑分析的头头是道,扶步洲再一次懵了——
【自己这个女儿,嫁的不是个商人咩??】
正所谓,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见桑桑如此,扶步洲大致也猜到了些什么。
同时桑桑也意识到言多必失,忙收住话头,深深看了扶步洲一眼:
“父亲,项邈还在府中等着,女儿先走了。”
“好,去吧。”
和项邈约好午饭前回来,桑桑见时间还早,就在马背上慢悠悠走着,可脸上却一副心思凝重的模样。
想着今天骑的是那匹白云遮墨,桑桑想着这马还算通人性且乖巧,故而也没可以去控制。
不曾想今天突然有几个孩子一路打闹到道路中间,惊的白云遮墨四蹄乱踏。
小孩子反应慢,遇到突如其来的危险,唯一反应就是呆愣在原地。
桑桑本来有时间躲开,然而却失神错过了。
直到听见几个路人匆忙提醒的惊叫声,马背上的桑桑总算回过神来,忙不迭去摸索马背上的缰绳。
正慌乱之际,又听见后面马蹄声大作,一张熟悉的手突然抢先勒住缰绳,强行将马停了下来:
“吁——”
见自己差点酿下大祸,桑桑慌忙从马背上下来,和项邈一并向赶来的孩子家长道歉。
道歉之余,桑桑麻溜解下腰间的小银扣作为赔礼。
好在对方也自知自己孩子乱跑也不占礼,双方也没闹的不愉快。
见夫妻俩带着被打哭的孩子离开,桑桑这才送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
“本王跟你后面半天了。”
项邈颇为无奈答道,见桑桑如此失神,当即主动握住了她的手心,两人牵着马慢慢行了一路:
“怎么?可是没有赢的信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