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大夫,秦羽说是去给酒楼打杂去了,叫我躺在房内休息。
当我第四次想走出这间院落都被人拦回来时,发觉处境很不对劲,刚入夜,我抹黑翻了墙往外走,所幸一路都没遇到谁拦路。
来到一处丝竹声声的热闹中厅,正中央是块台子,上面布设奢华,几个身着艳丽衣裳的女人,哦不,男人在上面跳舞。
?!
什么情况?!
这里来来往往的竟然都是男人!
一般酒楼里,唱曲的,跳舞的,补酒的,不都是女人么?
奇怪,真是奇怪。
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是秦羽!他从中厅一侧低头走过,后面跟着个涎皮赖脸的人,不时地伸手逗弄一下他。
那个涎皮赖脸的人我认识,就是两年前我第一次出宫的那个晚上教唆刘同当街羞辱秦羽的那个姓柳的。
他们怎么扯在一起了?柳公子是刘同一伙的,他不会是要对秦羽不利吧?!
我尾随他们来到一处很深的院落,只听那柳公子边走还边抱怨着:“哎,也就你,每次都非要选这么远的厢房,想叫个人伺候都叫不来。你啊。。。。。嘿嘿,人都到这里了,你还怕什么呢?”
他们进了一间厢房,关上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担心秦羽有危险,我蹑手蹑脚走近窗户,小心戳破窗纸,不看则已,一看吓得我不能自已。
那柳公子将秦羽抱在怀里正激烈地亲嘴!
秦羽虽不情愿,但也没敢反抗。
秦羽啊秦羽,你怎么。。。。。。
忽然明白:这哪里是什么酒楼,秦羽哪里是给人家打杂做事!
只怕是,我和秦羽都已不是自由身了。
原来秦羽身上的那些青红紫色的印迹不是被打而留下来的,而是这么来的,当那个男人的唇离开秦羽的脖子时,明明白皙的哪里出现了一深红的印迹。
可是秦羽,你怎么能。。。。。。你让我情何以堪?如果我活着,需要这样来交换,那我还不如没有醒过来,最好是,在下京时就已经死了。
我若有力气,窗格早已被我捏断。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羽的双手被人绑起,身上白皙的肌肤被人以龌龊的方式搓揉揪捏,我看见他的眼泪沾湿了鬓边大片的发,唇却微微向上勾着,面色潮红。
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他,是的,美丽。
可我的心在滴血,抓住窗棂的手指上,指甲盖几乎翻了过来。
就在我感受着地狱的业火焚烤时,耳边一阵冷风拂过,一个声音笑道:“怎么?吃醋了?很生气?看着自己的小情人被人按在身下的感觉怎样?”
“。。。。。。”
是刘同!该死的!
“你被他和他爹压在下面时,是不是也这么爽啊?你看,他在笑,多□!你今天才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吧?这一家子都是贱人!”
“。。。。。。”我再也听不下他那些肮脏的语言了,可是举起的拳头还没落下就被他扭住双手,他一脚踢开门,对里面的人道:
“柳兄啊,那秦羽再怎么好,也比不上我手中的这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