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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页)

要就依照他的条件行事,不然谁都休想再将些奇奇怪怪的女人推到他面前。

“大哥,五官都有,手脚健全的女人好找,只是”寻常“的姑娘……这一点能不能改一下?”宋卧春头皮发麻的望着宋迟冬凝重的脸色,迟疑的开口。

寻常的姑娘只要听说大哥那传遍四方的恐怖流言,再看到他这张脸,必定吓得腿软,然后当场昏过去,所以他们要去哪找一个不会尖叫、昏倒的寻常姑娘?搞不好教猪变成美女,爬到大哥床上去还比较容易一点。

“不行。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岂能草率解决?若是找不到,那就算了,我无所谓。”宋迟冬面无表情的开口,从来不笑的冷厉脸孔上那条蜈蚣似的丑陋长疤,别说一般人看了会怕,就连眼前的自家人见了都忍不住皱眉。

“大哥,话不是这样说,难不成你真打算终生不娶,让宋家无后?”宋卧春不赞同的接话,正想好好再劝他,却听见身旁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凄厉哭声。

“大爷,您真的要让宋家无后吗?那老酒没脸去见老爷、夫人了,老酒现在马上找棵树上吊,下地狱也好过上了天界,老爷、夫人问起少爷的婚事,老酒无言以对!呜呜……老酒对不住老爷和夫人啊……”老酒嚎啕大哭,一边落泪一边解下身上的腰带,往树下走去,努力的想将腰带抛上枝头。

“酒叔,您真要上吊?”年有余瞪大眼,看着老酒气喘如牛的抛着腰带,于是搬了颗大石头过去让他垫脚。

“谢谢余少爷,老酒不会忘记您的。”

“酒叔,这是应该的。您老还缺不缺衣带?”怕那条薄薄的腰带撑不住老酒肥胖的身躯,年有余好心的解下自己的腰带,顺便拉下宋卧春腰间的衣带,一并交到老酒手上。

一旁,宋迟冬面无表情的看着兄弟们和老总管上演这出夸张的戏码。

“大哥,酒叔要去死了,你还不拦他?”宋卧春一脸惊讶的望着兄长。不会吧!连这招都没效?

“揽什么?那棵树撑不住酒叔,待会我还得要人来把树扶好。”宋迟冬脸色不变的道。

有个没事便嚎啕大哭,觉得对不起老堡主和夫人,然后开始寻死寻活,准备自裁以谢罪的老总管,还有美其名是为他好,老是惹来一堆麻烦,想整死他的几个弟弟,他还有什么承受不了的惊吓?

瞎闹的戏码见多了,现在他可是半点想同情的兴致都没。

“大哥,你当真……你怎么忍心让宋家绝后?如果你不娶亲生子,将来咱们死后要怎么去见爹娘?大哥,人生苦短,何必跟自己的幸福过不去呢?”宋卧春嘴一瘪,忽然跪下,抱住他大腿,哽咽着演起戏台上唤兄回头的苦情戏码。

大哥!回头是岸啊,快快娶妻生子吧!

“卧春,你不适合做戏伶,哭起来男不男,女不女,声音难听得像乌鸦倒嗓,你难道没发现你刚刚一开口,树上的鸟儿都飞走了?你还是快到勤夜楼去,把帐册看过一遍。

“记住,入冬之前把所有清册整理完毕,我要知道各商行历年经营的状况,以及和生意上的对手比较后优胜劣败之处,记得详细的录成小册,顺便交给你二哥一份。”宋迟冬转过身,冷然得连一根眉毛都没有动过。

“但是大哥,宋家不能绝子绝孙啊!”宋卧春大受打击,跟在他后头叫着。

大哥竟然说他像乌鸦倒嗓。唱起戏来不男不女?呜呜……真的好伤人!

只是若大哥真不成亲,没个女人把他拴住,让他留在堡里,他们几个兄弟都担心,看起来越来越冰冷的大哥有一天当真会出家去敲木鱼了。

“卧春,你忘了一件事,除非你和临秋、沉夏都不行了,否则就算我没娶妻生子。宋家也不会绝子绝孙。”宋迟冬停下脚步冷静的开口。“临秋和沉夏如何我不知道,但是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吗?”

这犀利的话语让宋卧春听得当场顿住。

后头,年有余忍俊不住的大笑出声。

第二章

布置华丽,日日高朋满座的欢喜楼,此刻二楼空荡荡的,与楼下的喧哗嘈杂声明显的天差地别。

此刻,只有临窗处以长幔隔出的座位上坐了个男人,他是二楼唯一的人,也是酒楼的老板,宋迟冬。

隔着竹枝编成的遮帘,宋迟冬由竹帘的空隙望着下方川流的人潮,一手举杯凑到唇边就饮。

堡里那些永远理不完的帐册,就由那两个闲得能气死忙人的弟弟接手,在年关到来前这几个月,或许他可以做些跟平常不一样的事,好好消遣一下。

想想他已经好久没有如此清闲了,爹去世后的这十年来,他忙着撑起整个人间堡,忙着照顾那些弟弟们,还要喂饱堡里那么多的长工、下人,和他们的子子孙孙,另外还有马帮七十二舵的马夫、护卫,上万家商行的管事、长工等等的生计要他打理。

到了今天,人间堡成了关外最大的育马牧场,东方国的第一商贾,但他也真的累了。

他有些茫然,自己这十年是怎么走过来,又是为了什么要将人间堡弄成今天这样家大业大的模样?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只晓得肩上的重担催促着他往前走,所以他就一直往前行,最后不知该在什么地方停驻。

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纷纷嚷嚷的市集,他极为平静,接近沉寂的心湖再也没有半点想要争夺一切的想望。

或许他可以放下很多事,可以过他想过的生活……

宋迟冬正这么想着时,灵敏的耳朵忽然听见楼梯那头传来一阵细微的低语。抓起搁在桌旁的斗笠戴上,覆面的黑纱落了下来,遮住他的五官。

两名年约十岁,身上的粗布衣衫洗得白旧的小男孩,鬼鬼祟祟的从楼梯那儿探出脑袋。他们没见到隐身在长幔后的宋迟冬,便以为整个二楼没半个客人,于是高兴兴的互相拉着上楼来。

“日丽,我猜得没错吧!我就说楼上没人,欢喜楼二楼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就算有钱也未必能包下。”说话的男孩脸上有条长长的疤痕,从右眼下方直到脸颊后头,他得意的扶着孪生兄弟,缓缓走向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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