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舒瑶领着两个宝贝乘坐上舒服的马车,晃晃悠悠的去紫禁城她的心情很是放松,弘曜曦容打扮得也很好,仿佛金童玉女似的,舒瑶却长长的叹了口气,端坐的曦容同弘曜两人瞥了一眼舒瑶,继续装深厚,听见她说
“第一次见你们的人,一定是分不出男女,会错认的。”
弘曜看了一眼姐姐曦容,对舒瑶十分的佩服,就算是说实话,也不带这样的,舒瑶叹息声越沉。
她看不上伪娘,对弘曜的教养得抓紧,男子汉就得有担当,至于曦容,试试看绣huā什么的能不能陶冶她的女xìng魅力,舒瑶转动得念头,预示着曦容弘曜开始了痛苦不堪的将来。
她是他们敬爱,疼惜的额娘,他们会反抗吗?〖答〗案当然不会,舒瑶mō了一把曦容的小脸。
“圆圆啊,记住都是你阿玛的错哦,是他不好,不关额娘的事儿,将来你长大了,有本事了还是像你阿玛的话,就找他算账去。”
舒瑶当机立断的将胤扔出去,表示她非常的无辜,曦容嘴角抽动,同她讲不明白。
她闭目养神,皇宫里狡诈的人很多,别有心思的人更多,她得看着点,省得一个个都欺负到额娘头上来,在她眼皮子底下舒瑶如果被欺负的惨兮兮,被人算计,是她的耻辱。
虽然舒瑶在有些事情上很精明,比她想象的精明,但曦容就是不放心,让她疑惑的是胤怎么会那么放心舒瑶进宫?还担心舒瑶把人气坏了,跟个小白兔的额娘能气坏经过后宫倾轧的人?实在是太奇怪了,理智的曦容认为胤脑子抽了。
曾经被舒瑶憋屈得吐血的人知道曦曦容有这念头的话,一定一脸血的对她说,你不要小看小白兔的战斗力,这世上有特地吃老虎的小白兔。
料想经过紫禁城皇宫之行…对舒瑶的战斗能力,曦容同弘曜会有个更为直观的认识。舒瑶来来回回进宫很多砍了,每一次不弄出点动静来,她就不配做舒穆禄舒瑶…不配做胤福晋。
她从没有清穿女对皇宫的敬畏,也不怕进皇宫受了什么冤枉,清穿女经常的被德妃憋屈了,被康熙看重或者被警告啦,从未出现过在舒瑶身上。
当然也因为舒瑶的顺风顺水,缺少bō折挫折,而少了的奋起反击时的惊心动魄…没有人愿意总是生活在逆境反击中,太辛苦了,舒瑶宁愿一辈子没有反击的时候,做什么非得落到险境再反击?
一旦反击不成,不是更痛苦,谁规定穿越女在逆境中的反击就一定能成功7舒瑶认为是金手指,极大的金手指,反击不如预防。
“额娘…那我呢?我是不是应该也找阿玛算账?”弘曜仰着酷似舒瑶的脸蛋儿,天真的问道:“他们都说儿子同您像呢。”
不仅长得像,说话声音也像…曦容怀疑他是不是在出生时,被自己给一脚踹傻了?
舒瑶反问道:“长成这样,你冤枉不?”
弘曜点头,想他堂堂的被姐姐压着就算了,还长成这个容貌,谁不冤枉啊,舒瑶说道:“记住啊,往后你觉得冤枉,发生什么坏事都是你阿玛的错,都找你阿玛去…反之一切好事都是你额娘我的功劳,知道吗?”
弘曜眉间锁紧,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曦容,摊上这么个额娘,是老天给他们的惩罚吧,其实最凄惨不是别人…应该是他们的阿玛胤,好事都是舒瑶的,坏事都是胤的,可怕的想法。
雍郡王府的马车进了皇宫,舒瑶扶着桃子的手下了马车后,将曦容同弘曜抱下来,衡量了一下距离,以他们的小短tuǐ来说,步行到永和宫不知得多久。
舒瑶穿着huā盆底,抱着他们走路太费劲。让奴才抱着,舒瑶又不是很放心,而且两个孩子特别,除了她之外,谁抱都会用冷然的目光回绝。
衡量了再三,六月的北京城又闷又热,烈日当空,青石路面传来的温度都是热的,在这种日子里走路是最不舒服,舒瑶一贯脸皮厚,既然康熙皇帝,德嫔以及后宫的妃嫔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豁出去后也就不怕了,对舒瑶而言,享受比什么都重要。
向驱逐她的内shì笑了笑,舒瑶一手牵着一个“今儿太热了,曦容弘曜不愿意走路,又不愿外人抱着,你看是不是”
“奴婢明白。”内shì垂头,轻声道:“四福晋请稍后,双肩软轿一会就到。”
“还是额娘想得周全,也疼孙子孙女。”舒瑶当仁不让的将坐软轿的事当成德嫔娘娘安排的“你们两个要记住你们玛姆对你们的疼怜之意,好生孝敬她知道吗?”
曦容弘曜的脸皮没舒瑶厚,可能是转生后比前生差了一点,这说胡话的本事,谁也比不过她,两人生硬着脑袋点头,在宫里做轿、还能当成理所当然的人,大概也就她了吧。
他们更感兴趣紫禁城同回忆中的大明宫有什么区别,入目的红墙,青砖路面,远处的琉璃瓦两人互看一眼,不如大明宫瑰丽雄伟。
每当四福晋入宫,内shì宫女都得先想到前面,一切以让她舒服为前提,软轿都给了,还吝啬冰镇酸梅汤吗?舒瑶笑**道:“不愧是额娘身边用得惯的人,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