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刚想说话,秦瑱却上前道:
“明公,翼德此议其实并无不可!”
“我军若只是言语讨要,吕布恐怕不给,此人历来欺软怕硬,若他不给,正可让张将军前去讨要!”
张飞见秦瑱同意自己意见,自是得意道:
“兄长你看,军师都同意了!”
刘备见此,也是一异,细细一想,就担忧道:
“我等好好讨要,吕布尚且不与,若是带兵前去,他在城内,我等在外,又无粮草接济,吕布若再不给又当如何?”
“他若不给,到时自有分晓!”
秦瑱神色淡然道:
“我军一次讨要,是为其友,二次讨要,是为其礼,三次讨要,是为其敌!”
“吕布要是想与我军为敌,那就让他试试!”
张飞忙点头道:
“军师这话在理!”
刘备猛然想起了出征之前秦瑱所为之事,心顿时笑道:
“固知军师常料敌于先,如此备便依计行事就是。”
“另外军师之前言说欲取相县,先擒张勋。”
“现在张勋已经擒获,我军可否夺取相县?”
“现在时机已到,自然可取!”
秦瑱点了点头,又问道:
“但不知那张勋可愿投效我军?”
听其问起张勋,刘备摇头一叹道:
“张勋倒是未曾拒绝,不过其家小皆在寿春,不好强迫!”
“原来如此!”
秦瑱闻言,又看向张飞道:
“听闻翼德将军此番擒得桥蕤,不知其可愿归降?”
张飞摇头叹道:
“此人似乎颇为刚烈,恐不愿降!”
秦瑱思考了一会儿,笑道:
“他在何处,带我前去见见!”
刘备见其模样,不由奇道:
“军师莫非想去劝降此人?”
“正是,若能劝降此人,能省我军不少事情!”
秦瑱悠悠一笑道:
“倒让我去看看,此人有多刚烈!”
张飞见其欲去,自是忙领路,带着秦瑱与刘备一道朝着关押桥蕤的地方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