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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当代大文豪,也抵不上她盗窃前人的诗句吧?她不是文科出身,哪怕记得的一两句,都是被千百年传诵的,拿出两三首出去,绝对把人给震得晕了。
齐红鸾不是擅作诗吗?前两天还有意和她比试来着,严真真根本懒得理她,只回了两个字:“不会”。
估计明天逃不了赛诗这个老套的剧目!严真真冷冷地想着,干脆练起了画。可惜没有师父领进门,她就是再勤奋,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进益。至于琴和棋……她会弹一首《梁祝》,会摆几张棋谱。至少水平……估计就是大旱时节留在池塘底部那么薄薄的一层,确实是很够平的。
看着积累了一大摞的纸,从开始的蔫头蔫脑,到现在已经勉强看得出颜氏风骨,这手字让严真真感到骄傲。果然是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
她又弹了一首梁祝,摆了一遍棋谱,对着葡萄画了一半……忽然愣住,葡萄应该要搭架子吧?把唯一的桌子给拆了?似乎也太短了,不实用。她把眼睛看向葡萄藤,发现自然界自然有它的生存法则,人家已经找好了攀附的寄体。现在的桔子树,虽然还不太高,但足够让它伸展藤蔓了。
看着一簇簇紫色的花,严真真有点呆滞。葡萄花她没见过,但桔子花见过,是那种足够绚丽的颜色,绝对不是这样浅浅的紫色。幸好叶子还是碧绿的,没妖孽成浅紫色。
她托着腮帮子,看着一朵朵花谢了,落在明黄的土地上。忽然她睁开眼睛,那些残花只不过半个时辰,就渐渐地淡去了颜色,最后消失无踪。揉了揉眼睛,她张大嘴巴,看着枝头上结出的一串细小葡萄,有点明白,这结花,大概就是泥土的肥料。
“还有一棵杂草呢,不知道拔出来能不能做肥料。”她心念一动,扑过去拔草。可惜人家已经长成小树了,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都没有能拔出来。只能认拿地再度用纤纤十指做苦功,把根挖出来,就不信它还能活得成!
这土质明明又松又软,可是她踩在上面的时候,却跟踩在柏油马路上似的,一点都没见脚印子。
神奇的空间,神奇的土地。她赞叹了一声,看着小草渐渐地黯淡了下去。而沾着泥土的根部,却又长出了两片小叶子,眼看着又要长成燎原大树,严真真急忙把它拔出来,直接扔到空间外面去。不过,这草的根系可真够发达的,能够赶得上树了,一会儿还得把它给枝解了,再扔到花园的地上。
不过现在,严真真没这闲功夫,铺开画纸写生。一棵葡萄画好,葡萄也水灵灵地成熟了。虽然人家葡萄本来也是紫的,但从没有见过紫成这么均匀的。
严真真采下一串,爱不释手。反正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也不用洗,直接剥了皮塞一颗进嘴里。
“哇,好甜!”她忍不住失声赞叹。
这口味,跟刚刚在外面吃的那颗葡萄,可不是同日而语啊!就是后世吃的什么“美人指”、“巨峰”、“红瑞宝”、“红宝石”……也及不上手里这串紫葡萄的沁甜。
“发了发了……”她喃喃自语,“如果拿出去卖,还不被抢疯了?就怕被人知道了戒指的秘密……唔,不能去卖,还是自己吃。”
她一口气吃了两大串葡萄,如果不是肚子装不下,甚至还想再继续狂啃。两世为人,还从没有吃过这和好吃的水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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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章 穿越同行
秀娘鬼鬼祟祟从内衣的贴袋在,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宣纸:“小姐,我花了五两银子,才求了街边那个给人写信的秀才,写了两首。如果不够,我再去找他要两首。”
严真真不抱什么希望地展开了宣纸,谁知看了两行,就差点把嘴里的茶给喷出来。
因为那纸上写的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另一首是:“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好吧,她是个理科生,而且从来没有对于文学产生过类似的热爱。就算是这样,她也认得这两首诗,正是出于唐代大诗人李白之手。而三首《清平调》,是为唐玄宗的宠妃杨玉环写的。如果不是这样香艳的传说,恐怕她倒真不知道这两首诗的出处。
李白啊……难道天旻王朝,就是盛世唐朝?可唐朝有异姓王吗?
“小姐,诗写得不好?我赶回去找他,把五两银子讨回来!”秀娘气得胸脯起伏,温婉的脸上,露出勉强可以称之为凶狠的神色。她们的银子,可是用一两少一两。
“不用了,这诗写得太好了,我都不敢用。”严真真苦笑,眼珠转了转,“那位秀才叫什么名字?”
“只听人叫张秀才,好像叫什么三儿的,天天在那里卖字画,偶尔帮人写封信,苦苦度日。我这五两银子,够得上他摆一年的摊了!”秀娘心疼自己的银子。
“那不对……”严真真下意识地摇头。李白这人傲气十足,怎么着也不可能落魄到街头卖字的地步吧?况且,他写这两首诗的时候,还是唐玄宗的座上宾,连红极一时的高力士也得跪着替他脱靴子。
再说,看看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大像是唐朝。虽然她对唐朝的衣服没有什么研究,但看过日本人穿和服,就是那种领口低低、袖口宽宽的。而这个时代的女人,最家常的衣着,是领口锁住半截颈项,袖子倒有点像清朝的箭袖,透着股爽利。至少她在空间里种草栽果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