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刘浮生已经把李宏良请到了专门的小会客室。
“你还有话要说?”李宏良坐下之后,笑呵呵的问刘浮生。
他本以为,经过这件事之后,刘浮生肯定会对他更加恭敬,毕竟刚才他的表现,任何人都要赞叹。
刘浮生却微微一笑:“就算我不留李伯,李伯也会留下,因为你肯定有话要和我说。
”
这小子,难道就不能夸我两句?李宏良暗暗翻了个白眼,叹气说:“你又看出来什么了?”
“三件事。
”
刘浮生掀了掀嘴角说:“第一件事,李伯着急把自己这张牌打出来,是想承担最低的风险,因为你知道,接下来无论是我,还是对手的手里,都有更大的牌要出!
”
李宏良点了点头:“没错,你手里有魏祁山这张王牌,我就是来给你暖场的。
而且,我现在出面,承担的风险最小,得到的收益最大。
你早上给我打电话时,不也这么想的么?”
刘浮生笑道:“李伯懂我啊!
第二件事,我觉得李伯这次的威势,最多能撑一天。
”
李宏良赞同点头:“差不多吧!
对手实在太强,就连陆茶客那种人,都不惜对我儿子出手,可见他的压力啊……对手的根基,全都在燕京,而且层次绝对不低!
一天的时间,足够改变许多事情了……那么第三件事呢?”
“第三件事,我其实只是猜测……”
刘浮生沉吟说:“我猜,李伯的公文包里,应该什么都没有。
”
李宏良哈哈大笑:“这你都看能出来?你小子的脑袋,可比那些调查组的家伙,强太多了!
”
刘浮生微笑摇头:“李伯谬赞了,我能看出来,因为我是旁观者。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他们都忌惮你曾经在官场上的威势,而且本身也不干净,即便怀疑也不敢确定……我确实觉得,李伯这一手,做的很高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