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用了李东篱(看过前面的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没有伤亡。今天是第三天,是村长他当初说祭祖的日子。
现在才是凌晨三点,整个村子的人就都醒了。每家每户都拿出来一挂鞭炮,在门口开始燃放。“噼里啪啦”的,一百多个鞭炮的声音集合在一起,简直都要把耳朵给震聋了。
诊所内,王华一行人自然也都是从睡梦中惊醒了。当初他们来的时候是七个人,现在只剩下了五人。每人都对自己未来的命运充满了无限的忧思,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挺过这一关。经过这两天的线索整理与糅合,王华已经渐渐整理清楚了这个村子里曾经生过的事情网络。用简单的几句话概括的话,那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曾经因为瘟疫而活祭过一个少女。估计现在杀人的鬼,应该就是这个少女的亡灵。
那个少女的名字叫翠花,和村长家的那位同名,不过应该不是一个人。不知为什么,王华一听见这个消息,脑袋就是一阵混乱。感觉像有什么东西触动了神经一般,一个模糊的东西渐渐明晰起来。却还像隔着一层纱一般,根本就找不到方向。
“今天是他们祭祖的日子。”罗夕把窗子稍微打开了一点缝,看着外面正在抬着一个东西的人们说道,“这也太早了吧,才三点半,他们也真是有闲心。”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袁销云在一旁说道。
罗夕仔细盯着窗外正在举行庆典的人们,思考了一会儿说道:“现在是他们祭祖的时候,张神婆的房子里面应该没有人。我们兵分两路,去搜索这几个地方。金涸欢,朱萍逢,还有袁销云,你们两个去张神婆的家,我和王华一起去他们的祠堂。”她又打开窗子,仔细观察起了外面的人流,“外面他们还在祭祖,估计要绕村子一圈。祭祖的流程是怎么样的?你们有谁知道吗?”
朱萍逢说道:“我也不怎么了解,但我依稀记得《红楼梦》中有贾府祭祖这一章节。向来虽然和现在情况不一样,不过流程应该是差不多的吧。我似乎记得好像要去请长辈,在一起去祠堂请神主。接着就是上香吃饭了,好像就是这么多。”
罗夕又看看外面说道:“这样看来,他们现在应该是在抬轿子了。估计是要去请张神婆来主持祭祖仪式,我们再等一会吧。昨天我悄悄去过祠堂,那里大门紧锁,墙又非常高,我怎么也进不去。现在等他们去请完了张神婆之后,应该会去开祠堂门的吧。我们都等一下再去吧,现在先吃早饭吧。”
罗夕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到了烧火做饭的地方。其余人有想继续睡的,也有和罗夕一起下床的。王华虽然脑袋依旧是很困,但却被外面的锣鼓声给吵得再也睡不着。佩服的看了一眼旁边继续呼呼大睡的金涸欢,也穿好衣服下了床。
来到卧室外面,进到了原来的诊室。罗夕虽然已经醒了,但脑袋依旧是昏昏沉沉的。和另外两人瘫在外面的椅子上,什么也不想做。睡也睡不着,是动也不想动。看见王华出来了,她说道:“王华,摆脱你一件事好吗?”
“嗯?什么事?”王华问道。
“可以帮我把那边的暖壶拿过来吗?拜托了,太远了。”
“暖壶在哪里?”王华向四周看看,却没有找到。
“喏,就在那。”罗夕一指离她只有一米的桌子下面。
王华无语的说道:“那么近,你自己拿不行嘛!”
“哎呀,就帮帮人家嘛,人家好困,又好渴,实在是不想动了嘛。”罗夕撒娇的说道。
王华看着罗夕卖萌的表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好吧,就帮你拿吧。”
“那好,可以拜托你再帮我倒一下水吗?”
王华无奈的又叹口气,说道:“好——,我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杯子在哪里?我帮你拿。”
“在这。”罗夕从手镯中又拿出来一打纸杯,给朱萍逢还有袁销云各了一个。三人举着纸杯不怀好意的看着王华,一起撒娇的说道:“摆脱你了,王哥——”这份撒娇的威力,不是简单的翻三倍那么多。而是像开立方一样,翻了不知道有多少倍。
王华一个个给她们倒好了水,罗夕看着王华这样,连忙得寸进尺的又想吩咐。王华看着罗夕又要开口说话,用迅雷不及掩耳的度,把暖瓶放回原地,走到了门外。对着罗夕喊到:“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之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罗夕看着被关上的门满脸黑线,和朱萍逢还有袁销云一合计,三人一起朝着卧室撒娇的大喊:“哎呀,不好了,金哥哥,有蟑螂啊。”
这个世界上又诞生了一个奴隶。
王华站在院子中间,仰望着漆黑的苍穹。冬天的夜晚里面没有一颗星星,天空上就只有一轮细细的新月。月光洒在了银白的雪地上,银白的雪地反射着洒下的月光。二者相互契合,结合成了一种新颖的美感。让人好像身处于水晶宫殿中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朦胧。
王华刚刚原本想要出去,却突然现门上挂着五六把黄铜的锁。从门外已经结冰的水坑折射出来的景象来看,大门两边各有一人在那守卫着。手上似乎拿着一件武器,细看居然是一把柴刀。看来村长他,似乎不想让王华他们知晓他们村子里面庆典的秘密。
“不想让人知道也不要这样啊。”王华心中想到,“让人拿着两把柴刀在旁边,这是要我们一出来就格杀勿论吗?好吧,好吧,锁就锁吧。反正在一般电影里面,锁门都是没用的。”
他又想回到屋子里面,却现门居然打不开了。透过窗子一看,那个小恶魔居然有闲心强迫金涸欢做菜。估计门也是罗夕给锁的,这人心太大了吧。
王华苦闷的蹲在门前,无聊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从口袋中拿出来司马文给他的两样法器的其中一样。看着那个比手表大不了多少的,只有一个按钮,写着字母a的一起想到:“这件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呢?怎么都不像其他法器一样,直接了当的在脑中显示用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