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琳深知,在没有确定关系之前,不会轻易给出承诺。作为一位接近30岁仍奋战职场的成年人,她的警惕心和危机应对能力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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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考虑太多,毕竟年纪已经不小,我和你都将宝贵的心力和年轻时光献给了工作,我认为应该也照顾自己的需求,毕竟活在当下才是关键。未来之事,谁能预料呢?我在金钱方面独立,职业也有所建树,对我而言,感情并不是全部的归宿。“
“我不拒接,也不会过度索求,即便失去任何一人,我仍能精彩生活。我担忧什么?”余岑与裴琳的交流让她产生了共鸣。
不过两人有所不同,裴琳明确的目标感显露无遗,她的话语里充满了试图把秦灏辰捆绑住,期待一夜之间让他成熟负责,承担重任,给予婚姻保证——带有掌控的意图。
然而余岑的心态截然不同,她保持着超脱,以赚钱优先,对于剩下的就随缘吧。
“真如此确定他对你的感情?或许只是新奇的追求而已?“裴琳对余岑的信任感到惊讶,年轻的秦灏辰可能只是一时的兴致所为。
“我的方式一直都是对事不对人。新鲜感在所难免,但彼此不亏就是好的,我不在意是否获利。“在跟秦灏辰的关系中,她享受了欢愉。至少对此,她毫不否认。
秦灏辰的吸引本就不是秘密。对于他有时幼稚的行为,她并没有因此而立即抽身,只是心有不甘才让抉择变得复杂。
“我尊重你的决断,但你真的了解秦灏辰的成长背景吗?他的家世纷争以及与父亲与私生子的复杂关系,并非他愿意向你揭示。因为他非常防备。“裴琳意图打消余岑的积极性,指出家庭秘密可能带来的困扰。
秦灏辰通常不与陌生人讨论家务事,余岑现在无疑就是外来者。
“况且他突然卖掉了丽景湾的房子和那辆至爱的座驾,甚至买了那栋难以出售的旧洋房。如果让秦正辉先生知情……这对你不利啊。“秦灏辰的行为冲动是有资本的,但她不想提醒。
附带一提,“那套丽景湾的别墅其实是秦灏辰母亲留给他的一份遗产。”
长时间的沉默后,余岑的目光闪过一丝惊讶。秦灏辰……他真的曾在丽景湾有房产吗?这就解释了狗仔为何能拍到他在那里进出,他其实住在那里?
深深吸了口气,余岑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他究竟在想什么?这样的游戏……是不是过分了?
裴琳默默注视着她,猜测余岑可能是出于规避潜在风险。
在冲动之下卖掉了自己的东西,这并非源自什么华丽的浪漫情怀。这只体现了秦灏辰的轻率和稚嫩,缺乏理智决策的能力。同时,这样的行为也会给余岑带来不少困扰。
余岑作为聪慧且职业化的女性,深知何为风险评估。
夜晚降临,他们置身于繁华的酒吧街区。
随着秦灏辰的表演落幕,夜晚随之而来,主办方给每位参与者准备了红包,内含一千元现金。过去,秦灏辰并没有深切体会到金钱的价值,而今身无分文,他开始领悟到赚钱的艰辛。
朋友们不解地看着正在开心数着钱的秦灏辰:“灏辰你拿着这一千块钱怎么就乐成这样了?”
锦城笑道,靠近他们:“走吧走吧,灏辰,去把这钱花掉。”
秦灏辰则坚决地收起钱包,打算用自己赚的钱为余岑挑选一份特别的礼物。然而这一千元显得过于微薄,等到下月领取工资的时间显然过于漫长。
秦灏辰旁敲侧击问道:“平时带女友都去哪儿才能让她高兴啊?”
回答的是商场和购物、买包这些传统的娱乐方式,而对于喜欢游乐场的年轻女友,恐怕就得找些爆炸性的项目了,“她曾因鬼屋那次尖叫着抱住我,我看着那过山车都发颤。”
“还记得吗?那鬼屋……”秦灏辰的眼神闪烁,脑中浮现出余岑可能会因胆怯躲在背后求保护的场景,他内心隐隐期待着。
想象那种画面,他不禁微笑起来,仿佛觉得很有趣。
有人好奇地问他:“笑什么呢,是不是谈恋爱的感觉让你变得痴傻了?”
秦灏辰点点头,告诉他们裴琳回来了:“裴琳已经知情,她甚至问过关于余岑的事。昨天还叫陈泽约余岑出去,我都。。。。。。”
“究竟是谁约了余岑?”他眉头紧皱,揪住了锦城的衣领,仿佛急于得到答案。而这一切都源于他对余岑的担心,他怀疑裴琳的行为可能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锦城看着秦灏辰焦急的模样,认为他紧张:“灏辰,你还是快和余岑保持距离吧。这次裴琳是特意回来针对你的,你会把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人再气跑。”
然而锦城并不清楚,秦灏辰并不是因感情问题而担忧,他更在意的是保护自己的真爱不受伤害。
事实上,裴琳已经知道了秦灏辰卖车卖房的事情。这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但对于现在的情况,无疑激怒了裴琳。
“你这个笨蛋!你怎么早不说!”秦灏辰怒吼一声,然后转身离开放下酒吧。
西海岸,一家餐厅,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我跟灏辰交往的时间长了,对他了解得很透彻,他还在高中时期因为校园霸凌,下手重导致人家几乎变成终生伤残。父亲只好送他出国,结果在国外也依旧不安分,成天就知道打架喝酒。“裴琳说这些,是想要传达她对秦灏辰的了解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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