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她们惊讶地大声道:“小姐,需要买这么多吗?”
伙计早就热得屁颠颠地包扎了,我笑道:“每人做一件,剩下的给孩子做小衣,怎么用不完?”
还是满儿憨,笑道:“谢谢小姐!”
其他的人都推辞着,我故做生气的指着她们道:“不要就别跟着我了,婆婆妈妈的那是我手下的人。”
她们相视一笑,伙计看着我们一愣一愣地,还嘀咕道:“我怎没这福气!”
又逛了几家,画儿嚷着该歇歇了,这才回到马车上。
马车穿过几条街,突然觉之这一带挺熟的,原来跟小院很近了,好久没去哪儿了,不知密道还是不是原样?
想着跟胤禛一起种的枣树,如今该结枣了吧!
一时兴起,就让芬儿把马车停在了院门口不远处,我下了车,让其他人都在车上等。
院门还是如故,轻轻地扣响了铜环,门里传来问声,紧接着吱呀地打开了。
还是那看门人,只是眼珠子直打转,低头道:“给小姐请安!”
我笑着回了声,就往里跨,他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
“怎的了?”我摆起脸,淡淡地问道。
“小姐,若想进内瞧瞧,等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他的话让我一惊,笑问道:“四爷回来了?”
他忙摇头道:“不,不是的,是年小姐暂住在里边。”
话声刚落,我笑凝在脸上,心却似被掏空了般,耳际嗡嗡做响,心里不断地说:“容月,不能在人前丢脸不能在人前丢脸……”
老四打碎我的心2
深吸了口气,笑问道:“是年将军的妹妹吗?几时住进来了呀?”
他先是面露难色,最后看了看里边,轻声道:“小姐,你素来对我关照,我也不瞒您,住进来有三个来月了,爷让我好生伺候着。这位主子可不像您,常耍小姐脾气……”
我还未等他说完,转身就走,心冷的跟冰柱似的,原以为只要两人的世界,有属于两人的回忆,眼不见为净,不去想他的三妻四妾。
既然自己爱他,只要坚守着两人的默契,也就罢了。
到头来连这个狭小的空间,都不能完整保存,难道真的是我太贪了吗?
“小姐,这是怎的了?哪儿不舒服吗?”
我魂不守舍的,任凭她们问着。
想着一次次的伤害,不由得泪眼朦胧。
上了车,低声抽泣起来。
芬儿愤慨地大声道:“小姐,你说是谁欺侮你?我去跟他拼了。”
话音一露,芬儿与园儿都提剑跳下了车,我忙擦泪喊道:“都给我回来。”
我再也不想忍耐了,原本自尊心极强,凡事不低头的人,如今变得连自己都认不得了,在现代生活了二十二年,也没流过哪么多泪,虽然生活艰苦些,也没受过这种心灵折磨。
把她们四人叫到跟前道:“我向来当你们是姐妹,我实话实说,我想出门一段一时间,你们若是愿意跟着的,我自然欢迎,若是不愿跟的,也请不要泄露。”
芬儿、园儿、满儿都紧回道:“小姐到哪儿,我们就跟到哪儿!”
画儿一脸犹豫,担心道:“那爷……”
芬儿她们都一脸鄙视地盯着她,画儿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轻声道:“画儿,你跟我也多时了,该是了解,我并不是一个只为男人活着的人,若是他负了我,我是不会委曲求全的,虽然我也出身低微,可同样是有尊严的,别人看不起我没关系,而我决不能看不起我自己。你若不愿意,我也有办法让你不受罚。”
老四打碎我的心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