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雪婉自知,三皇子的性子向来说一不二,如果他决定不做,你便是怎么样也不可能让他改变主意,他既是这般说,那便是这般了。
于是,雪婉没有再开口,而是端起一杯茶水递给了慕容离。
浅尝着茶水,慕容离没有言语,微眯的眸光投落在了湖水上,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三皇子既是不喜欢下棋,那么吹笛怎样,抑或是三皇子所擅长的乐器,都可以比一比。”林妃心中有些不肯善罢甘休。
“我似是没有所擅长的乐器,很是遗憾。。。。”慕容离一手撑住了下颚,眸光停留在茶杯的水中,话音中不无遗憾,让人无法生疑。
这样的话题如何在继续下去?
林妃的美眸一动,脑海中在想着法子,雪婉再是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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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仁荣皇上坐在桌前,慕容年站在桌后。
将手中的奏折放在了桌上,仁荣皇上对着慕容年道;“你对攻打东栾一事怎么看?”
“启禀父皇,东栾一直与西川并立,若是能将东栾攻打下来,西川的版图便会无限增大,这对增加西川的国力非同凡响。”
余光偷睨了一眼仁荣皇上,慕容年看到他不是很满意的神色又道;“但若是与东栾大战,两国百姓必不能安宁,更或者是血流成河,民不聊生。”
闻言,仁荣皇上这才有了一些满意之色;“大臣们上书,主战攻与不攻是一般多,再者,玉芝恋慕东栾宰相之子,若是这仗打起来,相亲一事必定作罢,只怕她到时又要哭闹。”
“父皇也知道玉芝也就是那样的性子,虽然父皇对她宠爱,但是在这种国家大事上还是要注重大权,西川也不是没有优秀男子,说不定过上一段时间,玉芝便会忘了他,再者,东栾也没有和亲的诚意,否则也不会这么久连一点消息都未曾有。”
慕容年端详着仁荣皇上的脸色又道;“儿臣从近日大臣们呈递上来的奏折中看出,东栾并不甘于寂寞,似乎已经有了些动静。”
“这些细小的猜疑你都留意到了?”
“启禀父皇,这几日父皇交给儿臣的奏折,儿臣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都会认真的看完。”慕容年的语气很是恭敬。
“这几日不见,你倒愈发的懂事了。”仁荣皇上显得很是满意。
“谢父皇,儿臣会将自己分内的事做好,为父皇分忧。”
“说到这里,朕透过暗卫知晓东栾已经开始点兵,运送粮草像是要作战,而朝中你手中所握着的兵权最为多,父皇再赐给你十万士兵,你前去与东栾一战。”
没有预料到仁荣皇上会来这么一出,慕容年心中狠狠一颤,无比震惊,脸上却是一派平静;“父皇这是什么时候做的决定?”
“在前几日时,朕已经与众位大臣商议过了,只是关于出战的人选还没有商议好,今日朕发觉你考虑事情全面,不再像以前那样鲁莽,冲动和率性,便这才决定让你前去。”
“可是父皇,儿臣从未有过打仗的经验,心中有些顾虑。”慕容年皱着眉道。
这个时候,他千万可是不能应的,虽说父皇口中是这么说,可谁知他心中会想些什么?
若是他真的与东栾这一战败了,父皇心中对他不满,无中生有的寻出几个接口,然后将他的太子之位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即使他不败,打仗便是你死我活,谁又会保证到最后手上能剩下多少?
这件事,无论如何,他眼前根本就不能应,这些兵权是为了皇位留着的,绝对不能动。
还有,父皇对东栾与众臣商议一事,竟瞒着他,这说明了什么?
“你说这话确实也在理,你从未出过站也没有什么经验,朕再想想。”放下手中的奏折,仁荣皇上道;“今日天气很是晴朗,听说林妃正在御花园的凉亭中与雪婉下棋,同朕一道过去看看。”
“是,父皇。”慕容年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