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爷,这种事情哪有张扬得满天下皆知的道理?”罗叶使劲拍了文静的肩膀下叫道。
昨晚文静迷迷糊糊就发现有人在帮自己脱衣服。她心里既纳闷又不情愿,可头沉甸甸地却动弹不得。
再后来就被压得喘不上气,身下的疼痛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约翰,是你?你干嘛?”她只记得自己说了这么两句嘴里就被塞进什么东西。
再往后……,她不敢想了。
后来听见有人敲门、小声争执,有人进来了,是伊万卡。
她抱住赤裸的自己小声安慰,帮自己穿上衣服。
哦,好像还给了那个男的一个耳光。
天光放出亮色的时候她被伊万卡搂着,跌跌撞撞坐进车子。那个男的开车,一路无话开到这间酒店。
伊万卡扶她躺下,询问昨晚的事情。她哭了,说要报警,还说要向公司控诉。
“傻丫头,你听姐姐说。”
罗叶知道自己有点过度,赶紧放低姿态:“这种事就算你报警,可怎么证明呐?没人证、没物证的,警察最多做个记录。
酒后过失,又是他自己承认,且主动跑来找我的,怎么着也轮不上‘故意’两个字。
可你要弄得满城风雨,那后面怎么收场,你自己将来的路怎么往下走哇?”
文静听了茫然,她抬脸看着罗叶:“姐,那你说怎么办?”
这姑娘本来就是个软糯、没主意的性子,这时候六神无主,想想将来被人当做八卦的主角,她身上就有些哆嗦起来。
罗叶想想,叹口气:“还能有什么办法?要么闹,要么忍呗。”
“啊?”文静一咧嘴。罗叶抿嘴一笑,凑在她耳边上嘀咕了几句。文静越听头越低下去,可见的耳朵到后颈都粉红了。
“姐,这,这怎么说得出口啊?”
罗叶“哧”地一笑,轻轻推她肩膀:“女人嘛,都要有这一回的,跟谁还不是跟?”她看看把脑袋已经埋进被子里的文静,一拍手说:“行,我知道了。那我先去问问他啥意思。要是这小子想躲,那咱就别客气。姐帮你往死里整他!”
说着一扭腰站起来就朝外面走。文静想喊住她,却不知为什么张了张嘴没出声音。
约翰正在楼下厅里等着。昨晚不知是用力过度还是休息不足,他现在腰酸背疼,舒服地摊在沙发里懒怠动弹。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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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叶扭着水蛇腰笑盈盈地下楼来,心里稍稍安定些,勉强撑起身体来和她打招呼。
“你这猴子,先别忙着谄媚。”罗叶冷笑:“我问你,人家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你这么不明不白地睡了,你打算怎么着了结呢?”
“了结,什么了结?”约翰不明所以。
“装糊涂是吧?”罗叶白他一眼:“至少你得给个说法,聊聊你怎么打算的吧?你要耍猴戏,姐就不奉陪了。
好歹她是我手下的人,女孩儿家脸皮薄,当然我这个大姐兼上司帮她出头。你最好老实些。这事儿不会是查理那小子支使的吧?”
“这和他有啥关系?他都不知道我参加聚会。”
约翰咧嘴:“大姐,我真的喜欢她,不是临时起意。我打第一眼就看上了,不过真没想到有机会。”
“你少嘿嘿。”罗叶一挥手:“把我的人弄到手你以为这么便宜啊?”
“那,大姐你说怎么着。画出个道道来小弟照办就是。只要她答应,兄弟欠你的情记着一辈子!”约翰拍着胸脯保证。
“哼,男人嘴上都说那么好听!”罗叶撇嘴。
“你给我听好,姐我知道你是查理的死党,但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