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人,就应该予以24小时监视,免得她再影响喻霖。
而自己身边则是最为合适的场所,由自己亲自盯着她,他就不信,她不会露出真面目。
他倒想看看,她接近喻霖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不会同意。第一,这是一个不平等合约,24小时留在你身边,这相当于限制人身自由。第二,你怎么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不喜欢我?没有一个具体的期限,就相当于无期。第三,我不想待在你身边。综上所述,你的所作所为相当于给我判了无期徒刑,而服刑地点则是你的身边。我又没犯罪,凭什么要被判刑?”
连峤说完后,还喝了好几口水,润了润嗓子。
“你在偷换概念。”
喻亭听着她这看似逻辑通顺的一番论述,并没有被绕进去,反而冷静地指出关键问题。
连峤加重声音强调道:“我说的是相当于,只是一种修辞手法,与偷换概念无关。”
喻亭平静地反问:“所以你想怎样?”
“我不同意啊,我都说了。”
连峤因为刚才用力过猛,现在有些大口喘着气,无奈地看着他说。
喻亭强势地说:“你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同意,否则我会派李浔一直跟着你。”
连峤一字一句地说:“那这就是骚扰了,我会直接报警。”
喻亭也不慌张,继续施压:“我还有别的办法,你只有答应这一条路。”
“威胁我?好啊,那你就这样做吧。”
她看上去是很容易被威胁的人吗?难道是她长得实在是太弱了,所以才总是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
喻亭从连峤的架势中看出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瞬间觉得把握又大了几分。
“一个月50万,签完合同就发。”
“你就这么坚定吗?”
连峤能感觉到喻亭做这件事情的决心到底有多大,从一开始的试探到中间的威胁,再到最后的以利相诱,他层层递进,势在必得。
她仔细考虑了一下自己对上他的胜算,她有80%的把握保持自我,不被他改变,这是一个安全数值。
她一开始不答应是因为他提出的条件很无理,但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还可以谈。
喻亭:“当然。”
“但这个条件不行,我要修改。首先,不能24小时,每天只能最多八小时。其次,一周最多五天,最后要有一个确定的期限,就定在1月28号吧,你觉得呢?”
连峤始终坚信机会都是争取来的,而且就凭喻亭一直在以退为进,反问自己的意见这一点来看,她觉得他是一个可以谈条件的人,起码还有余地可退。
喻亭见连峤这成竹在胸的模样,仔细审视了她一眼,随后言简意赅地回答道:“每天16个小时,八小时是你的睡觉时间,一周七天,1月28号以后你要干什么?”
“你这也太压榨人了,不仅超过了法定的工作时间,还没双休,28号以后我要回家过年。”
连峤觉得喻亭真是一个黑心老板,真会压榨员工。
喻亭稍作退让:“除了睡觉你还想干什么?有双休你要干什么?回家过年可以,但不能跟喻霖接触,过完年继续。”
“除了睡觉,我还要洗头洗澡,洗脸刷牙,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有双休,当然是好好睡一觉了,我回家过年你还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连峤发觉喻亭真是一个无情的工作机器,话里话外都很抗拒休息。
“12小时,没有双休,你不能跟喻霖联系。”
喻亭只觉得她真是很会偷懒,天天就只会休息。
连峤想了想,也做了退步:“12小时,那就是8:00~12:00和14:00~22:00,这个勉强可以接受,但是没有双休,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而且我周末还有事。最后一点是我的自由,你不能干涉。”
喻亭问:“什么事?”
连峤发现喻亭真的很不爱讲话,在他面前,自己倒显得像个话痨了。
“去叶医生的心理咨询室陪他做实验。”
“叶景怿?”
喻亭此刻突然坐直,眉眼之间神色似有松动,不确定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