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伶雪正慌乱地系着衬衣扣子,越急,发现越扣不好,正扣着最下面一颗,听到孤魂魈野的声音,她吓得狠狠吸了一口气,身子猛一抖。
还好还好,她总算系好了所有的扣子,然后伶雪僵硬地转身,看着陈默天,堆上一脸的假笑,说:“呵呵,我、我的睡衣湿了,借你的衣服当一当睡衣穿一下……”
话音,突然戛然而止!
伶雪看到陈默天时,突然撑圆眸子,张口结舌,一时间就是去了语言的能力!
只能,傻瞪着俩大眼,愣愣地看着孤魂魈野而吸冷气了。
他、他、他竟然什么都没穿!
靠了,连个浴巾都不知道裹一下吗?
就这样……滴着水,赤条条地走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她的眼睛啊!
她看到了他的关键部位啊!
……她要长针眼了,因为她这会子,一直都是盯着他的那个部位……一眼不错地在看的!
孤魂魈野就那样歪着嘴邪笑着,任由这丫头一直欣赏着他。
嗯,不错,这女人知道欣赏男人了。
看那副垂涎三尺的样子……呵呵呵……
好半晌,伶雪那才反应过来,使劲晃了晃脑袋,然后像是小兔子,哧溜一下钻进了被子里,那被子将自己的脑袋盖得严严实实的。
丢脸,丢脸,真丢脸啊。
这个世界真是疯掉了,光着身子的人不觉得丢脸,看了别人身子的人却觉得丢脸无比。
“宝贝,你看啊,我又没有说你什么,又没说不让你看,你尽管看就是了。反正啊,你看的都是你自己家的物件,完全属于你的东西你随意看就是了。”
孤魂魈野继续缓缓擦着头发,逗弄着伶雪。
伶雪从被子里发出瓮声瓮气的话:“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噢……是吗?我怎么觉得你看我下面看了足足有十分钟啊?”
伶雪一下子从被子里钻出来颗脑袋,不服气地辩驳:“才没有十分钟!连一分钟都没有!顶多也就一分钟!”
“呵呵,是吗?你可算承认你看我了……你刚才不是说,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吗?”
嘎。伶雪愣了,又上了他的当不打自招了!
嗖!
伶雪再一次鸵鸟一样,藏进了被子深处。
孤魂魈野笑得开怀不已。
掀开被子尾,找到伶雪一只雪白的玉足,很捉邪地挠了挠她的脚丫子。
“啊……”
伶雪吓一跳。赶紧将脚丫子缩进去了。
唯恐人家陈默天继续找她另一只脚,于是伶雪蜷成了一个团,对着被子呼热气。
在被子里面憋着真不是人受的,好热啊,好憋闷啊。
正呼哧呼哧在被子里巨喘,被子却被孤魂魈野一下子给扯开了。
“啊……你干嘛啊?”
孤魂魈野跪在床上。手里提着被子,笑看着蜷成肉团的小东西,逗笑着:“我找找一只藏起来的土拨鼠啊,你看到没?咦?这只土拨鼠是属鸵鸟的,瞧瞧。顾头不顾腚的类型。”
说笑着,伸手就拍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