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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第1页)

眼睛有些怯怯地看着太后、兰芷、晴儿,以及慈宁宫内的所有人。毕竟是小小年纪遭逢大难,虽是保住了性命,一家人却只余下姐弟二人,此刻见着太后,心里怕是非常不安慌乱吧?

“奴婢新月,携幼弟克善见过老佛爷,老佛爷吉祥!”新月将身后的孩子拉了出来,按着他跪在地上,自己亦盈盈然跪倒。

“起来吧。”太后瞧着新月姐弟身上的衣服,眸中闪过一丝不喜,暗暗皱起眉来,公式化地安慰道,“既然到了这里,哀家与皇帝自会护着你们姐弟,不会让人看轻了你们。克善可与小十一、小十二一道去上书房上学,至于新月你,暂且住到舒妃的咸福宫,你看可好?如果你有什么意见,尽管说来。”

“老佛爷容禀,连累老佛爷为新月姐弟操心,实是新月的不是,新月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刚及起身的新月,又盈盈地跪倒,拜了下去,“老佛爷的美意,新月本不该拒绝。奈何阿玛额娘临去之前嘱托新月,定要将克善教养成才,日后继承端郡王府的荣耀,新月只想有一处清静之地,守着阿玛额娘的牌位,好好地教导克善,请老佛爷成全!”

新月一语毕了,整个慈宁宫都笼罩在一种碜人的沉默里。兰芷微微垂下眼帘,暗自翻着白眼。这个新月,不是本身脑子不清楚,就是被端郡王福晋养在深闺、一应人情世故半点不通,连基本的看人脸色都不知道。太后问她意见,那是客气话,也是对新月心性的一次试探,难道还真的容她不同意安排、自说自话不成?

莫不是——兰芷惊讶地望向柔弱娇怯、菟丝花儿一般的新月,不会是自荆州回转京城的一路上,这新月已与努达海生了情愫,此刻执意拒绝太后安排,欲要出宫宁觅住处,便是为了能与努达海时常见面,不至于困在皇宫高墙,相见再也无期。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新月便丝毫不值得同情。重孝之身,父母尸骨未寒,竟与有妇之夫勾勾搭搭,为了方便与之联系,甚至不惜以亡父亡母作为借口,又将唯一仅剩的幼弟置于何处?她就不怕端郡王夫妇死不瞑目?

太后不似兰芷这般知道新月与努达海的龌龊,听到新月推脱,只道是她不识抬举,拿捏着端郡王的功劳,想要得到更多的好处罢了,不然的话,她又怎会身着重孝进宫、三番两次强调端郡王夫妇与克善?第一眼,新月娇怯的模样就让太后很不喜,第二眼,新月刺目的孝服让太后觉得晦气,因此,即使乾隆当日曾提及将新月留在身边,太后在见到她的瞬间,想都不想就否定了这个提议,将她安排去了舒妃的宫里。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留在宫里?”既然她不知足,太后的语气自然不会再客气,当下便阴沉着脸斥道,“简直是胡闹!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带着未成年的幼弟,又是重孝在身,能住到哪里去?你说你要教导克善,让他日后继承端郡王府,你拿什么教他?难道你自认为学问能强过上书房的师傅?”

“新月不敢!”新月面色一白,摇摇欲坠,眼儿一眨,便是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真真是梨花带雨,“新月只是牢记阿玛额娘的临终之言不敢忘,老佛爷,新月……新月只剩下克善了,怎可能害他?求老佛爷明鉴!”

“哀家什么时候说你害克善了?”太后不明所以的同时,更是怒不可遏,“新月,哀家看在端郡王的面子上,才容让你一二,你可莫要将哀家的客气当福气!说话之前想想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需知说出的话泼出的水,那是再也收不回来。哀家听了自是无妨,若是让外人知道了,还道是端郡王福晋家教不好,教出来这般不懂进退、毫无规矩的女儿!”

新月咬着唇,任由泪水爬满脸颊,就是不认错也不辩解,看上去当真是倔强委屈万分,只可惜太后不吃这一套,反倒是看着新月的目光越来越不善。

“姐姐,你别哭啊!”克善跪在新月身边,大概是熟悉了慈宁宫的环境,也不再像刚进来时那般不安忐忑,侧过身子伸出双手替新月擦泪,看看新月,接着转过身来看看太后,似乎很是不解,“太后老佛爷,您为什么要责骂姐姐?难道是姐姐又说错了话?”皱了皱眉,克善再度转向新月,“姐姐,额娘经常告诉我们,做错了事就要道歉,你说错了话,就向老佛爷道个歉,克善想老佛爷跟玛嬷一般慈祥,定是不会怪罪你的。”

新月泪眼朦胧地看着克善,眼泪流得更凶了,“克善,姐姐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姐姐?”

“姐姐……”克善皱紧眉头,小脸纠结成一团,“玛嬷、额娘每次说你说错话时,你也是这般哭,但玛嬷额娘还是说你错了啊!”

原来是早有前科。兰芷别有深意地看着克善,这孩子说的话、插嘴的时机都是无可挑剔,如果不是巧合的童言无忌,便是不可小觑的聪敏早慧了。满洲的孩子受教育得早,富贵人家十三四岁放屋里人开始通晓人事都很正常,真要说起来,作为继承人而言,十岁已经不算小了。

太后听得克善所言,果然缓和了脸色,招过一边的桂嬷嬷,径直吩咐道,“将克善小世子先带下去,好生照顾着。”

桂嬷嬷应了一声,便要上前扶起克善,新月一个激灵,猛地将克善拽到身后,“老佛爷,您要带克善去哪里?新月求您了,不要带走克善……除了克善,新月什么都没有了……”说着,新月一个劲的对着太后磕头,“老佛爷,新月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新月的错,求您不要怪罪克善,新月愿意承担一切!”

“闭嘴!”太后的眼中酝酿着怒火,“这乱七八糟的都是些什么?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新月有被害妄想症么?太后都说得这么明显了,新月居然还能曲解成这样?抑或是,新月只是太明白克善现在的价值,才会句句不离克善,什么事儿都要捎带上克善,不想让他有一刻离开自己身边?

不管原因是什么,太后盛怒,可就由不得她不说话了。上前一步,兰芷责怪地看着新月,“新月,克善世子年岁还小,长途劳顿定是累极了,老佛爷只是想让他先下去休息,并无其他意思。将你留下来,是因为老佛爷还有事要问你,待问完了,自然会让你见克善世子。”

紧接着,兰芷又转向太后,柔声慢语,“皇玛嬷,新月大概是一路上担惊受怕,心绪还未稳,再加上端郡王临终托付,自是对克善世子紧张一些,可见这两姐弟感情好着呢!您为了这置气,莫说芷儿心疼,便是皇阿玛与皇额娘知道了,也要怪罪芷儿不劝着皇玛嬷、生芷儿的气,皇阿玛一生气,芷儿就什么招都没有了,至于皇额娘,芷儿更是不敢惹她不顺心。皇玛嬷,您看,您那么疼爱芷儿,也疼爱皇阿玛、皇额娘,咱们打个商量,不生气了可好?”

“你这丫头!”太后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却是拿兰芷没有办法。回过神来再看新月,只觉得刚刚自己是魔怔了才会跟这丫头较真,不过是个郡王遗孤,待得孝期满了以后,随便给指个人家,嫁了就是,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做出跟她理论这么掉价的事!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乾隆身边的太监总管,高无庸的声音,“启禀老佛爷,皇后娘娘即将临盆,皇上正好下了朝,已直接赶过去了,吩咐奴才特来通报一声!”

大婚

听到皇后生产的消息,太后再顾不得新月姐弟,着桂嬷嬷将克善带下去,又令晴儿送新月去舒妃的咸喜宫,便忙不迭地领了兰芷,往坤宁宫而去。

相比起令妃生产时,延禧宫内的忙乱喧杂,坤宁宫上下完全是另一幅景象。嬷嬷宫女们都是面色肃然,井然有序地做着自己的事,端热水的、拿东西的,除了那似乎有意识放轻的脚步声,竟是再无其他声响。紧闭的房门外,乾隆不停地来回踱着步,不时向寂静无声的屋内张望,面上是明显的担忧焦急之色。

太后拉住无头苍蝇似的乾隆,不觉也有些着急起来,“情况怎么样?进去多久了?”

“皇额娘,您也来了。”乾隆定了定神,“已经超过半个时辰了,景娴太过隐忍,儿子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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