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就是想要花神之女不存在的意思。我已经放出风声了,说据这么多些日子的观察考验,觉得这个女子不是花神之女。但这个说法需要得到大神的支持。不过有风声出去了,那边人也会顾忌一下,毕竟有个乾坤神掌守在旁边。他们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
“哼,算你识相,反正我家若若少根毫毛,我就让你们这一窝都不好过。”凌越山站起来向外走:“我要去接若若了,她在秀姨那。”他临到门口一回身,冲宗潜月坏坏一笑:“那本书值得一看,很渊博,很实用。说不定你成亲真能派上用场。替我谢谢大仙。”
即将发生
事情果真如宗潜月所料,蠢蠢欲动的人要拿花神之女做文章。既然有消息说宗主考验过日前找到的女子并非花神之女,大仙虽未表态,但有心之人已然利用这一消息,开始散布花神不认宗主,不派花神之女的言论,隐隐中表露了现任宗主该下位之意。为此宗秀雅等焦思苦虑,急的是火烧眉毛,出门在外的老三、老五、老八还特意赶了回来。众人一起开了个家族大会共商对策。宗秀雅还请了大仙参加,但大仙却说花神祭典在即,不方便参与,不软不硬的给推托了,这弄得宗秀雅更是火冒三丈。一家人最后也没商量出什么能稳赢的良策,见招拆招成了最佳方案。
这日适逢汉人的年节,大年三十,宗氏花谷却不过这个节日,他们有自己的花神祭,再加上花谷温暖如春,丝毫没有年节的气氛,水若云和凌越山都差点忘了这日子。
好在主人家热情,还特意单独为他们准备了年夜饭,宗秀萍、西牙朗清、宗潜月、宗寻香几个人围了一桌陪着他们过节。宗寻香一反这段日子的低落情绪,亲手准备了香甜的花酿酒,煮了几道拿手好菜,宗秀萍他们也暂时放下了心头事,大家热热闹闹的喝了个痛快。
宗潜月看了一晚上宗寻香象只蝴蝶般的满场飞,一会给这个倒酒,一会给那个夹菜,要不就是跑前跑后的,就是在他身边的那个座上不能安份的好好坐上一会。她笑语盈盈,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粉脸红扑扑的,他禁不住眼光一直追着她,揣摩着她的心思。
水若云跟着宗寻香笑闹,也喝了不少,两眼已经水汪汪的泛着醉意,她开始见谁粘谁,缠着撒娇。一会咯咯直笑,搂着凌越山的胳膊嚷嚷着要喝酒吃菜,待给她夹好了她又跑去跟宗寻香两个人拼酒去了。要不就是抱着宗秀萍一个一口秀姨,让人家给她讲花谷的故事。好几次凌越山把她从别人身上扒下来拉自己怀里去,偏偏她一粘过来就腻着他蹭,娇的不行,饶是皮厚如凌越山也会觉得不好意思,把她放了吧,一会她又去缠别的人了。来来往往好几回,终于好象有点闹累了,窝在凌越山怀里打小盹。
宗秀萍和西牙朗清早就先告辞回去了,凌越山一看小人儿开始打盹,也抱着她起身回房去。席上就剩下宗潜月与宗寻香,两个人默默无语。最后宗潜月打破静寂,邀寻香四处走走。两个人一路漫步,走到花廊上,宗寻香似是起了玩心,拉宗潜月登上花廊上的小阁台,阁台正对着山腰一处平场,那儿正是三天后花神祭典的所在,此时搭架摆台,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
看着那祭典花场,宗寻香突然道:“宗主,花儿对宗主是忠心不二的,请宗主一定要相信。”
宗潜月心里涩得难受,暗想:就是知道你对宗主忠心,我才会这么堵心。嘴里却应着:“这我自然是知道的,中毒一事我从未怪你,你就别再往心里去了。”
宗寻香听了这话,却开始落泪,她哽着声:“宗主,你不要恨我,求你别恨我。”
这下着实把宗潜月吓到,他情不自禁将她揽到怀里,轻拍她的背:“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可能会恨你。我说了我不怪你的。别瞎想了。这阵子是因为这个在躲我吗?”
她摇摇头,坐直了身,抹了泪,道:“花儿犯了错,哪里还敢躲宗主。”她不知从哪掏出小酒瓶子和酒杯,又道:“花儿会尽全力赎罪的,今日特意准备了美酒,算是正式跟宗主赔个不是。”
宗潜月失笑:“跟我还用得着这招?花儿,我多想你还能跟小时候一样,再叫我一声九哥。”
宗寻香眼神一黯,很快打起精神笑道:“九哥!我们喝了这杯。说好罗,不管花儿犯了什么错,九哥你都不要恨花儿。”语气中颇有几分小女儿撒娇的姿态。
宗潜月温柔一笑,抑头将酒一饮而尽:“好,九哥答应你,无论花儿做什么,九哥都不会跟花儿生气。”
那边厢二人喝的高兴,这边凌越山却很不轻松,原来他的宝贝疙瘩喝醉酒是这样的。他将水若云抱回房后,看她眯眼犯困的样子,本想就让她这样睡过去,遂给她换了衣服,擦了擦脸,谁知她却醒了过来,然后又一个劲的开始粘人。
她眼波迷离,只会搂着凌越山傻笑,粘腻着蹭来蹭去,他被她缠的发热,忍不住低头去吻她的小嘴,她很热情的迎上来,双臂搂住他的颈脖,主动探舌进他嘴里,与他津濡交融。凌越山被她撩的头皮发麻,伸掌托高她后颈,加深唇齿的交缠,不一会儿她便败下了阵来,无力的只能任他掬取,她软着身子,跟化了水似的融在他怀里。
凌越山只觉火热难耐,可水若云却开始眯朦着眼,把脑袋往他颈窝里钻,他无奈只好大口喘气,生生把旺火压下,抚了抚她的背,听她小猫一样的呜咽一声,心里只觉柔软的乱七八糟。只得把她放到床上去,替她盖好被。刚直起身来,就听她软软的叫:“越山哥哥……”他弯腰亲亲她的小脸蛋,哄着:“乖乖睡,我一会便过来陪你。”
“不要,”她仗着酒意撒蛮娇:“抱抱我。”
“好,好,抱抱。”他把她搂进臂弯,她安静了,过一会又道:“我想睡觉。”
“好,睡觉。”他又把她放回枕上,替她拂开面上的发丝,亲了又亲:“你乖点,别闹,要不明天该头疼。”刚要抽身起来,又被她一把拉住衣袖:“不要走。”
“不走,我去洗洗,换了衣服就回来陪你睡,你乖,我很快回来。”
她却不理他哄,拉着袖子,闭着眼,只摇头,嘴里哼哼唧唧不知在说什么。凌越山无奈又将她抱过来,摇着轻轻拍她:“是不是不舒服?”
“我想喝水。”她声音小的跟猫叫,好象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