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璐张了张嘴,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顿觉委屈和无奈。
她所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他吗?
容家人越是心疼他的腿,他们娘俩日子才能越好过。
尤其是容砚之,他必须要一直带着愧疚到死才行!
容泽城叹气,“你啊你……以后少在儿子面前说这些吧。”
何璐:“我哪句话说错了?反正在你心里,砚熙就是不如容砚之!”
容泽城一噎,“我没这样想过。”
“行了老婆,咱们把自己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只要我们安安分分的,不去瞎搞,砚之不会赶我们走。”
何璐撇嘴,“那谁知道,你那个儿子可是不简单,所有挡他路的,就没有一个好下场。”
“他现在没有对咱们做什么,只不过是怕舆论罢了,等以后他真要哪天不痛快了,我们就等着露宿街头吧。”
反正何璐每天过的战战兢兢。
好在暂时有砚熙瘸腿的这张保命牌。
容泽城叹了口长气,没再说什么。
其实对于容砚之,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是有些亏欠的。
但是很多时候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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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婳受了重伤,下床都有些艰难,需要佣人搀扶。
整天除了睡觉,就是吃,无聊的很。
就这样虚度了一两天,逢临趁着容砚之在公司的间隙,带着程无双来看她了。
看见他们俩人来到自己房间,无聊的虞婳瞬间活了过来。
程无双有点儿心梗,虽然来之前逢临把那天的状况说给了她听,知道虞婳是故意受伤的,可见到虞婳这病弱的样子,还是好难受。
这么久没见,好不容易见一面,虞婳竟然只能躺床上。
程无双上前,着急地对虞婳说:“你怎么样?没事吧?我替你做个检查。”
虞婳伸出一个打住的手势,摇头,“不用,你忘了我是医生?”
程无双抿了抿唇,确实,虞婳医术高明,而且她会自医,基本没啥事,是自己着急过头了。
“容砚之真的就是一枚定时炸弹,你跟在他身边,不仅没自由,还容易受伤……”
越想程无双越气,“我真想给那个死男人扎上几针,让他晕过去。”
逢临怕了,“别,祖宗,你可千万别,容砚之那脑子,在你拿出针的那一瞬间,你差不多这一生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