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欣慰,她伺候贺家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看到贺清这么关心人,终于开窍懂得疼老婆了。
阮念欢满脸都写着拒绝,打算装聋装瞎,没看见这碗多出来的汤,也没听见赵妈的话,奈何有些人就是不如她的意,
坐在她下手边的男人伸出魔爪端起汤,用勺子盛一口吹了吹确认温度,将汤勺喂到阮念欢的嘴边,
阮念欢这会儿想装都装不了了,不情愿地开口道:“我不想喝这个”,眼神幽怨地看着贺清,
男人没把手放下去,开口哄道:“乖,你现在特殊时期,就喝这一碗就不喝了,不然念宝下次还想疼得这么厉害吗?”
旁边贺函也是一脸担心地看着她,嘴里喊着:“妈妈快喝了吧,喝了就好了”
只有贺铭的表情格外与众不同,先是一脸惊恐后是一脸酸醋,
从贺铭有记忆以来,贺清就是冷漠不近人情的,生活上冷漠冰山,工作中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嗜血算计。
这会儿像个老父亲,给阮念欢擦嘴就算了,现在直接上手喂了,再过几天是不是都得嫌凳子硌人抱怀里哄着喂着吃了。
阮念欢见周围人都一直盯着,也不好意思不喝了,张嘴把勺子里的汤喝了下去,在一勺又一勺的投喂下,碗很快见了底。
喂完了汤某个男人还没收手,自己也不吃饭了,一口接一口的喂菜给阮念欢,
最后阮念欢吃撑说不吃了,贺清才停止投喂,拿着刚刚喂过阮念欢的筷子吃饭,脸上一派滋润,仿佛喝了补汤的不是阮念欢是他。
贺铭看得一阵唏嘘,偷偷地低语:“呸,恋爱脑,丧尸都不吃”。
夜色降临,月亮被云层掩盖看不见一点痕迹,因为看不到月亮,所以天上的星星格外多格外耀眼,闪闪发亮。
晚上打算回房间洗澡睡觉的阮念欢走到房门口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一点都没有想回他自己房间的意思,
她开口问身后紧贴着她的男人道:“你还跟着我干嘛,我要洗澡睡觉了,贺总回自己房间洗洗睡吧”
贺清脚步都没挪动一下,开口回道:“你这几天生理期”
阮念欢:“所以呢?”
他这句话听起来很无厘头,阮念欢疑惑,
“所以身为你的丈夫,我需要时时刻刻在你身边照顾好你,这几天我应该和你睡在一起”
男人这话说得很自然很正经,一点旖旎的意味都没有。
阮念欢无语道:“我肚子已经不痛了,不需要你照顾”
贺清还是没动,就像赶不走的小狗,阮念欢干脆摆烂了,推开门进去也没阻止跟着走进来的贺小狗,反正她现在来姨妈,贺清也对她做不了什么。
洗完澡被贺清吹干头发的阮念欢有点紧张的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流水声,她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虽然她的想法是看开了,夫妻俩人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但是动作还是出卖了她。
眨眼的频率都格外快,浓密的长睫忽闪忽闪的,手指不自觉的抠被子,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