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绝对不行!”
太上皇严肃地说道:“安小子没那个能耐干精细活,而且他也不适合做这种事,更加不要去培养他做这些事。”
“好钢得用在刀刃上,安小子是皇家手里的一把刀,非关键时刻不可轻动。”
“既然安小子可能有那个心思,那咱们就更应该在关键时刻使用。”
隆正帝闻言,也醒悟过来。
是啊,宁国府的事,其实并不复杂,真想动它,只要太上皇下定决心,两人商量着来,并不困难。
反正宁国府的破烂事一大堆,真想弄掉它,理由多到朝廷百官都说不出个不是来。
但安小子嘛,本就习惯了直来直去的行事作风,真要他学会那些个算计的勾当,那才是灾难的开始呢。
嗯,得谨慎使用才行。
毕竟这家伙每次干活都得要付报酬,要是报酬不能让他满意,一次两次还行,时间长了难保安小子心里不会产生反意,那就得不偿失了。
“父皇,现如今贾敬去世,宁国府那边该如何处置?”
“另外,安小子想让贾珍断根这事,是不是也该考虑下什么时候办,如何办好呢?”
太上皇摇摇头道:“不,贾珍一事,暂且不急。”
“贾敬一死,他暂时还没时间动手,这段时间要是贾珍再出事,哪怕没证据,也会有人联想到是皇家出的手,不可不防啊。”
隆正帝急了。
“父皇,贾珍那狗东西,色胆包天,谁敢担保他不会对侄女下黑手呢?”
“要是有个万一,皇家的脸可丢不起呢。”
嗯,要是侄女失了贞洁,在张安那可会失分不少呢!
太上皇闻言,脸上突然显露出一抹狰狞来。
虽然只是个从未谋面的不值钱孙女,但,皇家的血脉不可轻辱!
“哼,他敢!”
“没了贾敬在背后算计,就宁国府那几个歪瓜裂枣算个屁!”
“贾敬背后的人可看不上贾珍那个狗东西呢!”
“再说了,你手底下的那些个探子难道是死人?”
“不会见情况不对,暗中出手阻拦么?”
太上皇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那个谁,工部营缮郎秦业,他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隆正帝回道:“父皇,此事已经过去太久,目前暂时知道的是秦业当年与贾敬有些来往,更深层次的事,嗯,因为时间太短还没查清。”
“传闻,侄女与贾蓉的婚事是贾敬暗中定下的,贾珍见了侄女后也没反对,自称两家有交情,加上贾政与秦业又是工部的同僚,故而这桩婚事就这么定下了。”
“现在看来,秦业可能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隆正帝不好说是先太子的旧臣,但太上皇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哼,既然秦业那么怀念义忠亲王,那就让他下去继续效忠他的主子好了。”
“正好,秦业一死,可卿那丫头也能借机暂时离开宁国府,而贾珍他们嘛,不是得扶送贾敬归金陵么,先把事情淡下来再说其他吧。”
隆正帝笑道:“合该如此,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