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停顿,
目光在秦淮茹和贾张氏之间游移,
仿佛已经洞察了一切。
“除非什么?”
贾张氏忍不住追问。
王同宗缓缓说道:
“除非,是有人私自闯入了我的家,
触怒了蜘蛛。
贾婶,您家棒梗,该不会……”
话未说完,但言下之意已明。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两人都明白,
王同宗这是在说棒梗去他家偷东西了。
“王同宗,你血口喷人!”
秦淮茹怒不可遏。
“我喷你作甚?我只是就事论事。”
王同宗淡然回应,
“再说了,你家棒梗的性子,
大家谁不知道?
我这也是合理推测。”
在五十年代的四合院里,
手艺与口才并重的规矩深入人心。
即便是手艺人,
若无三两句让人信服的言辞,
也难以在这片天地立足。
“来人啊!
街坊四邻,都来听听这理儿!”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急促,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那双虽已失明却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此刻正对着空气,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王同宗啊王同宗,
你怎能如此诬陷我家棒梗?
那孩子老实巴交,
怎会做出你口中那等龌龊事?”
“你家蜘蛛蛰了我家孩子,你不自省,
反咬一口,说我家孩子偷你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