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强调了三大爷的垂钓技术失灵,
周围人满载而归,唯独他空手而回的场景,
这无疑是在三大妈的心上又扎了一刀。
“这年头,做好人难,
做好人还要被骂。”
王同宗故作委屈,
实则内心窃喜,
因为系统的提示音告诉他,
三大妈的怨念值正在疯狂增长。
夜幕降临,
阎埠贵带着一身疲惫和失落回到了家。
他的状态与早上出门时截然不同,
仿佛被秋风扫过的落叶,
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自行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仿佛也在诉说着他的不幸。
“三儿,到家了别乱说,
特别是你掉河里和你爸没钓到鱼的事。”
阎埠贵低声嘱咐阎解旷,
生怕老伴知道真相后会大发雷霆。
他深知,在这个家里,
每一分钱、每一件事都要精打细算,
而钓鱼本是他认为能改善生活的低成本活动,
如今却一无所获,
这让他如何向三大妈交代?
“如果你妈问起,
你就说咱们钓的鱼都被王同宗给放生了。”
阎埠贵编了一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谎言,
试图蒙混过关。
他知道,三大妈对家里的每一笔开销都了如指掌,
若知道他空手而归,
定会掀起一场风波。
这一天的经历,
让阎埠贵倍感窝火。
“回来了?”
三大妈的声音里不带丝毫温度,
手中的笤帚轻轻掂动,
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成为责罚的工具。
阎埠贵心中一紧,预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