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如果将此事闹大,这会不会让县里的领导,在面子上下不来台。”
一听马仁礼这话,牛大胆的火爆脾气上来了:
“总不能说,让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
这样的事情,我牛大胆做不出来。”
地里仙一指马仁礼:
“我觉得仁礼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大胆,你可别犯浑。
不过,不处理这俩人,咱们跟乡亲们也没办法交代。
所以,如何处理,得把握好度。”
原本急的踱来踱去的牛大胆,这下子坐下来了,一摊手:
“那你们说吧,怎么把握好度。”
马仁礼出了个主意:
“要不,明天召开村里大会。
通报批评这俩人,让他们写检查,
当着全村人的面,自我检讨。”
地里仙附和着:
“这倒也是一个办法。”
牛大胆:“只是,这样是不是有点便宜他们了。”
这年头,乡下人还没有啥报警的概念。
基本上,村里出了类似傻柱这样的事情,
也都是以批评,让其当着全村人的面做自我检讨为主。
所以,马仁礼出的这个主意,也很正常。
马仁礼:“这惩罚不轻了。
当着全村人的面,做检查呢!
你要是觉得不解气,那明天,就好好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说他们。“
牛大胆:“既然你跟爷爷都是这个意思,那就这样?”
热闹散后。
等到王同宗回到住处。哭爹喊娘声早就响彻天地。
“我这肚子……哎呦喂!”
“妈呀,我要死了。
我感觉我快拉虚脱了!”
“解放,你好了没有。
你别霸占茅房不拉屎啊,还有人在外面等着呢!”
阎解成也好,赵愣等人也罢,一个个,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说,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