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脑袋秀逗了?
今天,队里安排咱们在这里守夜。
要是让人知道,咱们今晚翘班,明日挨批评是小,
丢了工人阶层的颜面才是大。
我说你这人,怎么思想觉悟,有点滑坡。”
阎解成很委屈:这是思想觉悟滑坡不滑坡的问题吗?
这是小命保不保得住的问题。
本来,阎解成是打算灰溜溜的跑回村里来着。
毕竟,在他看来,麦场实在是太危险了。
可是,那狼嚎声,时不时的响上一阵子。
跟王同宗在一起,他阎解成还能壮壮胆。
回去?万一路上碰到狼,怎么办。
在麦场的东南角,有一处搭起来的简易草棚。
建筑面积不高,一米的个子,要是进去,只怕得低着头。
而使用面积也不是很大,刚好够放一张架子床的。
虽然床有点窄了,但是两个人挤一挤,也是能凑合着休息的。
外面固然不是天寒地冻,但是已经被黑夜所吞噬。
阎解成是久久不能入眠。
人一紧张,这膀胱也就产生了反应。
有点尿急的阎解成,实际上已经憋了好一会了。
虽然浑身难受,但是一想到外面有危险,
他又不敢一个人出去。
“王哥!”在这个时候,阎解成推了推王同宗。
“又怎么了?”王同宗搭了一句。
“一起出去上厕所呗!”阎解成提议着。
“我又没有,去什么厕所!”
王同宗答的倒也干脆。
阎解成可是急的内火俱焚:你没有,我有啊。
“去呗!顺便四处巡逻一下。
万一麦场进了贼人,有东西丢失,咱们明天也不好跟队里交代。”
阎解成倒是真的会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多么高大上的人呢。
“不去!”王同宗拒绝的非常干脆。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666。”
禽兽的思维,难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