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新鲜事啊!”娄晓娥说话时,还往外瞥了一眼。整个大院,此刻热闹非凡,围绕傻柱与贾张氏的话题,讨论声此起彼伏。也难怪,这在整个四城都是头一遭,能不新鲜吗?
“我说,傻柱跟贾婶这事……”
“还傻柱呢!涨辈了!以后得叫何叔了。”
“何叔?那那个何叔,叫什么?”
“那个何叔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以后秦淮茹见到傻柱,那得叫什么。她叫贾婶妈,这是不是得喊傻柱喊爸了?”
“这还是小事。关键是,一大爷以后见到傻柱叫什么。跟着秦淮茹叫,喊傻柱喊爸,那叫何叔不就叫爷爷了!这辈分全乱套了。”
“不碍事,不碍事的!这叫什么事。大不了以后,各论各的就是了!”
“这话说的也是。”
“我说这以前傻柱怎么老往贾家钻呢。感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还觉得,他对秦淮茹那小娘们有意思呢!”
“不光你觉得,我还这么觉得呢。没看到以前傻柱那殷勤的样子。可结果,我想错了。感情,人家傻柱来的是声东击西,把咱们都骗了。人那是对秦淮茹有意思?人那是对贾婶有意思!”
随着事情的深入探讨,关于傻柱与贾张氏的传闻越传越离谱,各种版本都冒了出来。
在傻柱与贾张氏结婚的前一天,许大茂出院了。这货也是倒霉透顶,日盼夜盼有个儿子,好不容易盼来个儿子,却不是自己的。结婚本是喜事,却被他搞成大笑话,头顶一片绿不说,还因与人打架进了医院。
“这不是许大茂嘛!出院了。恭喜啊,恭喜你有儿子了!”虽说傻柱与贾张氏的事在院里风头正劲,但许大茂的事也热度不减。跟许大茂打招呼的正是阎解成,这家伙自己还是个老大难,却有闲心笑话许大茂。
“我去你的。”
“阎解成,你小子找事。信不信我将你另一条腿打断。”许大茂憋了一肚子火,一挥拳头,吓得阎解成连蹦带跳跑远了。
“傻柱!”
“傻柱!”一进大院,许大茂就打算找傻柱算账。他还没喊出傻柱,就听有人提醒:“大茂回来了。还喊傻柱呢。以后,你得改称呼了,不能再傻柱傻柱地叫了,你得喊何叔!”
“你狗日的,胡说道什么?什么我得喊何叔!”
“他傻柱算哪根葱啊!”平白比傻柱矮了一辈,许大茂怎会愿意。
“你还不知道吧!傻柱跟贾婶好了!”那人这话一出,许大茂懵了。什么情况?这两人怎么会好上?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啊!不怪许大茂转不过弯,换谁听到这话,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接受。试想,傻柱年纪轻轻,贾张氏却已年老,这样的两人能擦出爱的火花?
“什么意思?”许大茂问道。还没等那人回答,贾张氏的大嗓门就响起来:“棒梗他爷爷,饭做好了没有?”
许大茂:???棒梗他爷爷?棒梗的大爷爷都去世多年了,他爹也走了好些年了,哪来的棒梗他爷爷?
不多时,傻柱的身影出现在许大茂视野中。明显,对于自己与贾张氏的关系,傻柱心里有疙瘩,阴沉着脸,很不高兴。可不高兴归不高兴,面对贾张氏的询问,傻柱还是应了一句:“快好了!”
许大茂眼睛差点瞪出来。许大茂:什么情况?贾婶喊的棒梗他爷爷,难道是傻柱?靠!这关系咋这么乱?我就住了一回院,怎么就……莫非我住院这几天,院里发生大事了?
有傻柱倒霉的时候,就少不了许大茂的幸灾乐祸。别说他俩还有恩怨未清,就算最近无冤无仇,以他俩的关系,也少不了摩擦。
“傻柱!”许大茂喊了一嗓子。
“哎呦!这不是许大茂吗?”
“啥时候出来的?”正在炉子边忙活的傻柱,抬头看到许大茂,冷嘲热讽地问了两句,话里还带着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