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倾抬起含泪的眼眸,哀戚的看着他:“我也不想相信她啊,可是她说的话,让我不得不信……”
她死死盯着他,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滑落,“她说,你的腰间有一颗痣。还说……还说你和她欢爱时,喜欢摸她的耳垂。她说你热情似火,说你表面冷漠,床上狂热。我怎么不信?慕月森你告诉我,我怎么不信?”
夏冰倾扶着他的手臂,整个人仿佛脱力一般,脆弱而难受。
慕月森感受着她的颤抖,既感同身受,也无可奈何。
“我……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我腰间有颗痣,只要是个有心人,就能够知道。你怎么这么傻?”
“可……欢爱时候你喜欢摸人耳垂,也是有心人可以知道的吗?”夏冰倾在他手臂上的身体,颤抖得更为厉害。
如果他从未与米亚发生过那种事情,那米亚怎么会知道他的习惯?
那不是平日里吃饭喝茶,而是欢爱时候,做最亲密事情的习惯!
慕月森重重叹了一口气,将她的身躯拥进了怀里。“她怎么知道这个小细节的,我无从得知。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和她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冰倾我求求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未爱上过别人,所以与别人发生关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慕月森话中的无奈,多得快要溢出来。
夏冰倾愣了愣,身体仿佛不似刚才的冷。
他发誓,除了夏冰倾之外,他从未与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从头到尾他的心里只有夏冰倾一个人!哪怕米亚出现在夏冰倾之前,他也从未动过多余的心思。
他想,他冷漠孤寂了那么多年,应该就是为了等待夏冰倾的到来吧?
“你发誓?”她抬起眼,定定的看着他。眼中的笃定,似乎只要他说了确定,她就会相信一般。
他眼神坚定,一点闪躲的意愿都没有。
她突然地就不难受了。
这种转变,很难用常理来形容。
难过,是因为自己最在乎的人。不难过,也是因为自己最在乎的人。
“那……”
她想起自己最最在意的一件事,那件让自己那时候脆弱的神经一下子垮掉的事情!
“说吧。如果不说,那永远都是我们之间的一道伤疤。”他做好准备,对她将要问的那件事,已经有了底。
夏冰倾整理情绪,将心底最深的疑问,说了出来。
“当初……你口袋里的套……是怎么来的?”说到那个词,她就觉得一阵恶心。
那个东西,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没有它,也许他们的关系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有不一样的发展。
可它的出现,将夏冰倾绷紧了的神经,彻彻底底的扯断。原本的柔情全都不在,只剩下恐怖的质问和怀疑。
慕月森放在她背上的手指,猛然间收紧。夏冰倾感觉到,原本恢复了一点热度的心脏,又猛然间冷掉。
“我不知道。冰倾,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回到公寓,你就像疯了一样的抓着我,从我口袋里翻出了那个东西。可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到了我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