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草他认识已经很久,也见过不少兽人死于这种毒草,从未找到过解决的办法。
他原本已经放弃了对这种草的研究,也放弃了寻找解药的行为。
这药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则是因为他见到这种草,就会将其拔掉,以免其他兽人碰到后中毒。。。。。。
结果现在,这个看着很瘦小的雌性,居然还知道怎么解毒!?
鹿铭的视线宛如实质,米禾沉吟几秒:
“症状较轻的毒可以解,如果特别严重的话,可能只能起到缓和的作用。”
鹿铭没有听懂什么叫做症状,不过以他的脑子,还是十分轻易的就明白了整句话的意思。
中毒不太严重,就可以治吗?
对比只能看着那些病兽痛苦,已经很好了!
眼见鹿铭没有意见,米禾缓缓说出了解决的办法:
“尿。”
“在伤口部分涂抹少量的尿,就可以止痒止痛,解除毒性。”
荨麻的毒性可以通过碱性中和,而在资源稀少的当下,尿液则是最好获取的碱性物品。
虽然有些人会觉得尿很恶心,但和性命相比,和残酷的兽世相比,一切都是可以舍弃的东西,更别说是虚无缥缈的脸皮。
鹿铭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疑惑,茫然,就在米禾以为对方要开口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时候,鹿铭却秉持着医师严谨的精神,提出一个让米禾措手不及的问题:
“如果是误吃的话,也可以用。。。。。。吗?”
可以吗?
可以。。。。。吧?
这个问题相当犀利,以至于怀揣着疑惑的米禾直到离开鹿族的领地往自己的洞穴走,也没想明白一个大概。
岩扬背着半只鳄鱼,言语中带着丝丝感慨:
“姐姐,我的头顶在发绿诶!”
米禾大惊:
“这可不兴说啊,绿羊羊。。。。。啊不,岩扬。”
岩扬一点也没有懂米禾在说什么,不过仍然很高兴的样子:
“虽然发绿,但是很开心诶!”
米禾安慰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好半晌脸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