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郝接口:“公盘第一天就是热身,所放的毛料都是为第二天为扑垫的。”
许楠玉瞄一眼张郝,撇撇嘴来了个爱理不理。
张郝悻悻移开视线,也幸的他是个脾性不外露的,要换作常人被许楠玉三番五次这么无视,恐怕早就已经冷眼相对剑拔弩张了。
许原玉有点难堪,张郝是他的客人,许楠玉这么不给脸面相对也让他脸上无光。
“抱歉,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李泰出声打破沉默,道了句抱歉,拉着许楠玉就转身离开。途中车上,李泰看他眼问:“你是气张郝还是气许原玉?”
“我气我自己不行?”许楠玉气呼呼的瞪着他。上辈子害惨他的宿敌,难道他还得笑脸相迎不成?没给两眼刀子就算不错了!
李泰笑笑,没搭话。
回到酒店吃了晚餐,抽空给罗母林父报了平安,放下电话望着窗外星空出神。前世跟许原玉的种种纠缠在心中,想放下可见着了视线却往往不由自主的移过去,很苦涩。
“在想什么?”李泰倚着门口问。
“没想什么。”回头瞧李泰一身整齐,随口问道:“这么晚了还准备出去?”
“看某人有没有这个心情了。”话中意有所指,许楠玉怔了下伸出两指。
“请稍等两分钟。”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披上外套,随步溜出酒店。秋夜凉薄如夏,街道游人如织,两人静静随着人流穿行,瞧见霓虹灯下的酒巴许楠玉伸手指指。“去喝一杯?”
“你才十八岁。”李泰下意识蹙眉。
“那就是我已经据备自主选择的权力了。”要说酒量,不是他自夸,某些北方大汉都得竖拇指。每次都是李泰拉他,这次换他拉李泰。进入酒巴直奔吧台而去,瞄眼吧台后琳琅满目的美酒,问酒保:“可有拿手的?”
酒保点头,说了个酒名。
一听酒名,许楠玉酒虫便上来了。“那就给我们来两杯。”
一连串高难度的炫酷动作后,琥珀色的液体从小酒漏中流入眼前玻璃杯,杯子一满,许楠玉便破不及待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液在口腔内转一圈再滑入喉咙,酒香回味乐趣无穷。“不错,有点功底。”
眨巴下眼,感觉贴在额上的手很舒服,情不自禁仰着头蹭了蹭。
李泰笑看他小兽蹭毛似的模样,伸手抚上他的脸,用极为宠溺的情绪低声道:“你呀,有时候像个大人,沉着冷静;有时候又像个小孩,尽喜欢撒娇讨糖吃。”
被睡虫跟酒虫侵占的神经让许楠玉思想很是迟缓,还没想清楚他话中的含意,那厢已经压上来,在他额上、脸上、包括唇,轻落一吻。他只感觉很舒服,并没有感觉不愉快。
“听话,快点闭上眼睛。”看他迷糊着,手指抚上眼睑,轻轻的磨擦直至闭上。过半小时,感觉许楠玉已经自主陷入深沉睡眠,李泰轻手轻脚起身,目视一脸酣睡的人正努嘴巴或许是梦到了好吃的。这个吃货,李泰暗笑着低头在他额上亲上一记,吻很轻很软,像是怕扰他好梦。亲完,给他压好被角床前灯调到只剩一丝光线,借着手机微量的光屏出门,再轻声将其关上。
门内,许楠玉的眼睑轻轻的,颤了颤。
40
40、云南公盘之天价吻 。。。
翌日。
“我脸上有什么吗?”李泰笑问。一早上起来这人就不对劲,该看的毛料原石不看,光盯着他的脸瞧,他是蛮喜欢那视线盯在自己身上的啦,但现在是‘公事’时间,做为总负责人最起码的公私分明还是应该的。
一阵勺碗碰撞的响声,许楠玉丢了汤勺去捡,结果弄翻了碗,去扶碗结果把饮料杯给弄倒了,掉到地上清脆一声。服务员赶忙过来收拾,把他给糗的直缩到桌子底下。
李泰怔了下,大手捂住的嘴角弧度越发忍不住,俊目内也是忍不住的散发着笑意。
许楠玉从桌子底下探出半个头,拿眼睛不满的瞪他。看我出糗就笑的这么高兴,平时怎么就没看笑的这么开心?!
让服务员再送来一份餐点,李泰亲自递杯饮料放到他餐位上。“快点坐好,吃完还要继续看毛料。”
磨磨蹭蹭从桌子下探出身来移到椅子上,把脸埋在碗里似的海吃。
“慢点咽食,快了对肠味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