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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2页)

三沢千秋面对教练们给出的强化训练表,再瞅一瞅这些女子组的教练们,他们中有不少是女性教练,对她挺包容的,至少她觉得在英国那这她要这么捣乱会再加几倍训练。

“可以,我同意。”

“这份单子,也许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一些损害,不过在那之前我们会密切关注不会让你真受损害。”这才是她们一直以为不想过早让她看到这份单子的原因,刚刚这妮子自己跑进来说要加份训练表,看看她给自己开的那份凶残训练表,她们觉得自己这份真的太轻松了。

“嗯,我会注意的,毕竟,我可不想拖着一个伤残的身体过下半辈子。”

面对一个还没有到十八的少女说下半辈子的事,女子组的教练们沉默了,“你自己有分寸就好,我们平时也会派一至两个人专门照顾你,在你训练的时候,顺便会记录一下你的数据,看看你的底线在哪里。”

“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知道我的底线在哪。”就算是这里的教练,那也不可能,她想隐藏的东西,不会有人知道。

“试目以待。”是她们挖出来,还是她继续隐藏,“不愧是英国的特纳教练教出来的学生。”来她们这里,真是便宜她们了,能充实好大一部分战力,而且对引导其他女子组成员们有个向上的作用。至于她那恶劣的性格什么的,哎,她们这些教练也搞不过,索性她在长辈面前的确很有礼貌,她们也就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在三沢千秋领到新的训练表,与其他女子组其她成员们分开了一部分训练时间,让其她成员们更奋发向上了,至少大家知道教练组单独给三沢千秋列了一份训练表,是因为她远超过她们太多,她们的训练已经不能让她再进步。

高树美奈一边接受治疗,一边在教练组的控制下训练,有时候她的一点训练会跟三沢千秋的一起,让她心里有些安慰,至少她还有余地可以追上这个恶劣性格的大魔神。

岂知,三沢千秋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然后不客气地开启毒舌模式,“前辈,就你这伤残样,还有余地呢,呵呵。”嫌弃地扫视一眼她打了石膏的手臂,“还是好好去病床上躺十天半个月吧,你这样骨折,三个月都养不好,多喝点骨头汤,要不然……呵呵。”

“你这家伙……”真的好讨厌啊,虽然听出来她毒舌下的关心之语,但这语调这内容,真心想要把她往死里揍,可恶的家伙。“你还是好好注意一下自己吧,省得去世界赛场上输了回来哭,那里可不是玩游戏的地方。”

“对我而言,打网球,就是一项不会输的游戏。”

“……”呕血,这家伙,真的好讨厌,教练快点把人拉走,她不想看见这个人,会影响她的心情与训练。“哼,但愿如此吧。”

“所以说,就是前辈们水平太不合格,才会一个个都带伤回来,你们还有得练。放心吧,作为爱护前辈的后辈,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哪个家伙把你打成这样,告诉我,我一定送她进太平间。”

“你走开。”不能更心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闷闷地说道,“你还是小心美国队、英国队和法国队的成员吧。”

“英国队和法国队就不用担心了。”倒是美国队,她还真没去过,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收集一些情报。

“嗯?”

“那两个地方,我在小学的时候就去过了,挺有趣的。”

“……”小学就去了高中生才能进的U—17?!这家伙是有多可怕,“进去参观?”

“就进去玩了几天,然后不太好玩,我就来日本了。”她的确是进去玩几天,毕竟那时候才小学,身体什么的刚开始发育哪可能会去那里训练,特纳也只是为了让她见识一下她以后要进的地方给她定个目标而已。

“……”这家伙聊开了之后,就不那么毒舌,还有问必答,想想也不是那么的讨厌。“玩?”

“对啊,那里的前辈,是挺厉害的,对那时的我而言;不过,后来水平就差了。”

“……”还是让这家伙去死一死吧,真是讨厌。“你什么时候学网球的?”

“大概是四岁吧,当时住在英国,每天上下学然后再学点礼仪之类的课程,有些无聊,我哥哥就教我打网球。”

这两个在做些静态训练的时候,慢慢的就这么聊天,意外和睦。

“德川君现在还好吗?”

“什么意思?”

“之前他因为越前龙马的事,我们这里都传遍了。”不过作为一个兄控的妹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什么事?”眼睛一眯,整个变成大型带制冷效果的人形机器,她一直不知道哥哥在这里发生的事,看样子,的确有些事她被瞒住了。真说起来,她哥哥也是个隐藏方面的好友,要不然怎么会是兄妹呢。

在三沢千秋的眼神威胁下,高树美奈把她听到的完整、不带修改与脑补的版本说给她听,越说就越被这大魔神的黑色气场吓到,说完就以训练时间到为由躲回医务室去,之后的事,她听别人的转述版就可以。

三沢千秋端着一碗排骨汤,狠狠地放在桌上,这么大的力道,硬是没让汤水溅在自己身上,倒是被溅了一身的德川一矢默默抬头,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第一反应就是望向入江奏多,这什么架势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头号泄秘的嫌疑犯就是入江奏多。

入江奏多直摇头,这绝对不是他干的,又望向鬼,鬼坐着巍然不动,跟他没关系的样子。那究竟是谁说的?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指着德川一矢大怒叫道,“要不要我替你打个电话,帮你早点买好墓地啊。”

“别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现在钱够帮你买个山清水秀、好风水的墓地,说吧,你想葬哪个国家?”

“你知道了。”

“你说呢?”打网球打到不要命的地步,这是三沢千秋最反感的,她反感那些为了网球不爱惜自己的人,也反感那些借着别人同情心装伤病上场比赛的人。

不管是不是装的,但凡带伤的人总是处于弱势地位,而绝大部分人又对弱者有着天生的同情心情。不管赢不赢,对手总是不好过;赢了,欺负别人带伤,胜之不武;输了,连个带伤的人都打不赢,实力之低让人嘲讽。“我还以为,你不是这种人,看来我是高估你了啊。”

“泽秋。”看她过分激动的样子,德川一矢莫名松了口气,总算他的妹妹还有属于正常人类的情感,而不总是那种不属人类的掌控全局,太疏离了。“别太激动了。”

“我有什么好激动的,我这就去给你选个风水宝地。”她是把网球当游戏,至今未尝过失败的滋味,偏就因为这样,她才不会为网球做出任何损害自己身体的事,更讨厌那些不顾自己身体的人。一场游戏,没必要搭上自己的健康与小命,这是三沢千秋的想法;跟别人的打网球是为了兴趣与快乐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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