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古秀丽相隔三丈之多,这一掌却也古秀丽劈得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侯香婷也摔在地上,沾了一身雪泥。古秀丽站起身来,痛苦的道:“前辈,你究竟是谁?”黑衣人爽朗地一笑道:“你猜呢?”古秀丽摇头。
“我可知道你是终南妖狐的手下!“黑衣人道。古秀丽很惊讶。黑衣人径直向瞿荣锋走去。古秀丽等人很自觉地让出一条路。“难道这人是救这小子的吗?”古秀丽疑道。黑衣人已走到了瞿荣锋身边。
古秀丽十分不服气,一鞭打向黑衣人脑后风池**。黑衣人忽地伸出手指,“倏”地一下夹住了皮鞭。略一用力,古秀丽就向前倒,急忙松手,皮鞭已在黑衣人手里了。古秀丽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
黑衣人冷冷地道:“我最讨厌背后偷袭的人!”话音刚落,手中皮鞭已脱手,呼啸着朝古秀丽射来。古秀丽忙用轻功躲过。“哇!”一个喽罗惨叫一声,心口已被皮鞭射穿,一股血喷了出来,倒地而亡。古秀丽吓得四肢直打颤,其他喽罗也吓得站在原地。不能移动半步。
黑衣人一只手将瞿荣锋拎了起来,先封住了他的**道,再将三枚梭镖拔了出来,血只喷出了一点点。黑衣人拿出金创药替瞿荣锋敷上。黑衣人拍了下瞿荣锋的头,瞿荣锋便醒了过来。“你……是谁?”瞿荣锋惊道。黑衣人“唰”的一直撕下了面纱。“爹!”瞿荣锋大叫一声,内心又惊又喜,十分复杂。
古秀丽也是十分吃惊,但脑子一转心道:他和这小子是父子,关我屁事,逃命要紧!双腿用力,先掉头跑了,众喽罗也连忙转过身来,跟在古秀丽后面。他们竟抛下了侯香婷,古秀丽连皮鞭都不捡,兀自跑得飞快。
黑衣人纵身一跃,伸出中指直点古秀丽背心。古秀丽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昏了过去。喽罗们向黑衣人猛扑,但刚碰到黑衣人的衣服,马上跌倒在地,爬也爬不动了。这是武术中上乘功夫“沾衣十八跌”,这人内力当真深不可测。“哎哟!哎哟!哎哟!”喽罗们惨痛地叫唤着。
“今天饶你们一命,告诉你们的主子,不服气的话尽管来找我!”黑衣人喝道。喽罗们睡了好久爬起身来将古秀丽扶起来狼狈地逃了。
瞿荣锋吃力地跑到侯香婷身旁,一把扶了起来。“侯姑娘,侯姑娘!”瞿荣锋喊道。侯香婷醒了过来,呻吟道:“瞿相公,你的伤怎么样了?”“我没事!”瞿荣锋哭着摇头:“现在他们走了!没事了!”他扶着侯香婷走了几步路,侯香婷头一偏倒在了瞿荣锋怀里。“侯姑娘!”瞿荣锋一把将其抱了起来。探了下鼻息“还好,只是昏了过去!
“儿子,她是谁?”黑衣人冷冷地道。“她,她……”瞿荣锋犹豫一决,本想说:“这是您未来的媳妇,但又一想:万一侯香婷没这个意思,我不是变成流氓了么!遂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恩人?”黑衣人冷笑道:“荣锋,你一个男子汉怎可带着一个女的,放她下来!”“这……”瞿荣锋很为难。“哼!我早说过,有儿女私情难成大器!你真是……”黑衣人非常气。
“爹!我喜欢她,我要娶她!”瞿荣锋喊道。黑衣人直闻过来,端详了侯香婷一会道:“脸蛋倒长的挺漂亮!是不是终南妖狐的手下?”瞿荣锋点点头。“这种妖女,打死算了!”黑衣人猛地一掌拍向侯香婷的百会**!
瞿荣锋一掌隔开黑衣人的手掌,但强大的内力迫得自己后退了好几步。瞿荣锋怒道:“爹!难道你要杀死你的未来媳妇吗?”黑衣人怔了一怔道:“怎么?你当真要娶她?”瞿荣锋点点头。黑衣人怒了:“我们羌族后代怎可娶一个妖狐的手下!”瞿荣锋生气了:“没错,她是妖狐的手下,但她并不是妖女,她是清白的,她没有做过任何坏事啊!”“你……”黑衣人气得没话说了。
瞿荣锋怒道:“爹,你不是说过不会再管我了吗,你难道忘了?”黑衣人非常愤怒,骂道:“畜生!”一掌劈向路边一棵碗口般粗的树。“轰”一下树被拦腰折断。黑衣人道:“瞿荣锋,你别忘了你可是我们羌族王室唯一的血脉啊,你必须以兴复大业为重!”瞿荣锋道:“爹,我会以兴复大业为重的,今后我跟你一起去招兵买马。可是香婷她……”说到这看了看侯香婷又道:“她为了我,已是终南妖狐的叛徒了!我不照顾她谁来照顾她!”言语之间颇为悲伤。黑衣人并不是铁石心肠,他开始沉思。
渐渐地侯香婷醒了过来,见自己躺在瞿荣锋怀抱十分欢喜。瞿荣锋兴奋极了:“你醒了,香婷。”侯香婷点点头靠紧瞿荣锋,柔声道:“相公!”瞿荣锋一开心,差点跌倒。黑衣人向瞿荣锋走来,叹息道:“荣锋,你怎可为了一个妖女而放弃你的事业?”瞿荣锋大吼:“爹,她不是妖女!”侯香婷惊道:“相公,他是你爹吗?”瞿荣锋点点头。
黑衣人走近了严肃地道:“小姑娘。”侯香婷笑着叫了声:“伯伯。”黑衣人问:“你真喜欢荣锋?”侯香婷羞涩地点点头。黑衣人指了指瞿荣锋:“你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没等侯香婷回答,黑衣人道:“他是羌族王室的后代。”侯香婷一惊,疑道:“相公,是真的吗?”瞿荣锋点点头。侯香婷又看黑衣人,她觉得黑衣人不会喜欢自己作他的儿媳妇。
果然不出侯香婷所料,黑衣人扬声道:“你如果真是喜欢荣锋,就不应该磨了他的锐气,扫了他的大志,男儿当自强,好男儿志在四方。你懂不懂?”言下之意非常清楚,叫她不要纠缠自己的儿子。侯香婷是个聪明的姑娘,焉能不懂他的意思,可是要她和瞿荣锋分开,她很难做到。一时间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爹,你不要为难她。”瞿荣锋喝道。黑衣人怒道:“荣锋,你当真不肯听爹的话?”“我一定要娶香婷为妻,倘若爹不肯答应,那么什么兴复大业我也不管了,你一个人去完成吧!”瞿荣锋这句话说得很绝,气得黑衣人差点吐血。“你…你…”黑衣人气得只说出一个字。侯香婷见到这副场景,怕道:“相公,你就别为了我和伯伯吵了,我走就是了。”说完就从瞿荣锋怀里犟脱出来,落在地上。瞿荣锋大惊,一把扯住她:“你别走!”
侯香婷摇摇头,泪水从眼眶中飞了出来,哭道:“我虽然是个女子,但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为了你的前途,咱们就当作是做梦吧!”说完一别头,朝相反方向疾奔而去。瞿荣锋立刻追了上去:“你别回终南山去,那太危险了!”“荣锋,别追。“黑衣人单掌朝瞿荣锋肩头抓来。瞿荣锋不防,猛地跌了一跤。侯香婷离他是越来越远了。
“香婷!”瞿荣锋爬起身,再欲追,黑衣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的曲池**。“别拦我!”瞿荣锋狂怒,猛的迫开黑衣人,施展轻功追了上去。黑衣人一个翻身挡在了瞿荣锋面前,一掌推向瞿荣锋:“荣锋,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儿女之情所绊?”瞿荣锋一招:手挥琵琶“挡开黑衣人,一个纵身从黑衣人头顶越过。
侯香婷跑得极快,心却是被锤子重重敲了一下,异常痛苦。忽听得后面喊:“香婷,香婷!”她知是瞿荣锋,于是跑得更快。瞿荣锋一个空翻赶上,一把扯住她的袖子,侯香婷一甩,瞿荣锋抓了个空。瞿荣锋一把抱住她:“你别走!”侯香婷已是哭得泪水涟涟,一句话也说不出。“我……我……”侯香婷犹豫不决。“我求你了。”瞿荣锋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相公,别这样!”侯香婷慌得忙去扶瞿荣锋。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能向一个女子下跪?”黑衣人已是气急,一招翻天印向瞿荣锋劈来。“不!”侯香婷大声惊呼。瞿荣锋见背后一股劲风打来,心道:自己这一招还能受住,可是香婷她是绝对吃不消的!忙一掌将侯香婷推开。
“哇——”瞿荣锋身子猛的往地上一挺,喷出一口鲜血。黑衣人大惊,因为他只是一时气愤,没想到出手却重了些,骂道:“你为什么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