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文斐点头。
“那交给我吧,我负责好不?”鲁如花不再扯鲸鱼,转而绕过床尾蹿到文斐旁边高兴地保证,“放心,我会安排得非常好!”
“你?”文斐斜了一双眼睛看她,“你功课那么忙,还要打工,这不大好吧……”
“没关系啊,我会有办法的。”
“可这……”
“咳咳!咳咳!”文初大力地咳嗽打断了文斐的话,他很怕文斐讲多了会讲错话,更怕鲁如花一烦之下拂袖而去啊。人家鲁如花明明松了口……
文斐心里暗骂自己这个蠢弟弟……可也只有应了,“那好吧,鲁如花,就这么定了吧。唉……说起来还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受累了。”
“不累,不累。”鲁如花笑得甜蜜无比,心花怒放,“什么时候上工?呃,明晚好不好,我需要准备准备。”
“可以!”文斐点头,“这样吧,文初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我还是送他回家休养比较好。”
“啊,回家?可是换药什么的怎么办?”鲁如花追问。
“可以请医生到家里换。”文初满不在乎地回答。
鲁如花瞪了文初一眼,“有钱大少爷,万恶的资本家!”
一直瞪到文初心虚得垂下头,左手抠着衣角小声嘀咕,“有钱又不是我的错。”
总之,文初的一个小伤,神奇地变成了“大伤”,大伤却又不肯在医院待着,反而“转移”回了家。
“转移”的时候,鲁如花并没跟着,心急火燎地回S大了,说是要抓紧“安排”。文初虽然很遗憾,可也不敢再强求,生怕逼得紧了反而会弄巧成拙。
文斐瞧着文初,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心想,弟弟这次真的是完了,沦陷了。
晚上,文斐没有再出去,留在家里,看着文初独臂管家公一样“指挥”着清洁阿姨做事。
“阿姨,这里要清干净。呃……洗漱间的花洒要反复检查一下,不要再出现关不了水的情况哦。”文初左手托着肿得青紫的右手腕,走来走去地说着话。
清洁阿姨一会儿被他叫到客厅,一会儿到洗漱间,一会儿又到卧室,心里烦了,脸上也现出不高兴的样子,心想,平时这年轻人也没这么多事儿啊,今天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
“哥,你明天去哪里?”文初忽然凑近了沙发,笑得极亲切。
文斐防备地挪开了些,“明天?哪儿也不去,在家。”
“不会吧,哥,你酒庄不忙吗?呃,最近不是生意很好吗?那你应该以工作为重,不要总是留在家里。”
“没事,我亲爱的弟弟受了伤,我再忙也得抽时间陪你。”文斐极认真、极严肃地拍了拍文初的肩膀。
文初长叹一口气,一字一字地说:“哥,你去年看上的那套限量版的球具,爸爸送给我了。不过我想我现在以学业为重,很少去打球,这样吧,让给你。”
“让给我?那多不好意思,做哥哥的不可以跟弟弟争东西。”文斐笑眯眯地拉长了音。
文初笑得更加艰难,“哥,你不是吧……”
“唉,好吧,我消失,我自动消失。看在你是我弟弟,以及那球具的份儿上……”文斐哈哈笑着站起身,取了柜子上搁着的云南白药喷雾对着文初的手腕一阵猛喷,“你这小破伤,我都能治。”
文初躲闪着不肯就范,“少喷点少喷点,伤好得太快了不行!我这伤现在可是宝贝,得重点保护。”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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