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喂我喝水后也没松开我,反而攻略城池般掠夺我的呼吸。
他扣住我的手按在身侧,吻得深吻得重,还有一种急切的粗暴。
毫不克制,隐约失控。
我猝不及防对上了他的视线,异常清晰的看到了他眸底的恼怒与暴躁,还有他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心头狠狠一跳,手腕挣扎的越发用力,却又毫无作用。
陆司卿发什么癫,我得的是流感会传染的,他居然用力吻我,这也就算了,谁准他肆无忌惮亲我的?
为什么他这辈子总是跟我纠缠不休,是不是真的要将他送进警察局,他才会安分?
等他吻够了,唇瓣贴在我的唇上,才冷漠阴沉的道:“看我不爽看我厌烦,看你的沈寒就处处顺眼了?连住都要住在他的医院附近,真是情深似海。”
“可惜有什么用,一个躺在病床上需要别人照顾的废物,连下床看你的能力都没有,更别提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你。”
他对沈寒向来嫉恨,回回都要踩一脚。
我偏开脸,浑身滚烫被他亲的更烫,推不开他也不想跟他过分亲昵暧昧,他的唇便落在了我的脖颈处。
觉察到他的身体紧绷,呼吸猝然间乱了,又粗重。
哪怕我病得头昏脑涨,竟也被他激得怒意盎然。
“对一个发着高烧的女人都能有感觉,陆司卿,人渣都没你禽兽咳咳……给我滚出去!”
陆司卿闻着我身上淡淡的香味,眸色发暗。
他微微退开,目光牢牢地锁视着我,深谙晦涩,欲念清晰,喉结上下滚动着,哑声开口。
“我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打算做柳下惠,对你有感觉有反应很奇怪?”
“我们离婚了!”
“只是离婚,我又不是被阉了,也没强你,难道还不能有反应?”
我无言以对,男人真是下流胚子,不过他前世也是这样,开荤前好像高岭之花,禁欲冷漠谁都少挨边,最好别在他面前晃。
开荤后被我随便一激挑逗就容易有感觉,有时不激他也有莫名其妙有反应,抓我上床。
我狠狠咬牙,“你给我起来。”
他倒是听话,还顺手给我换了一条冷毛巾降温。
“一个巴掌一个吻,你早上连打我两巴掌,刚刚的吻是回礼,你还差我一个吻。”
我气得剧烈咳起来,怒瞪着他,“你要不要脸,刚刚不是亲了我两次?”
陆司卿勾唇,似笑非笑,“我要的是吻,不是蜻蜓点水的亲,你要是不想我碰你,下次打我就好好考虑一下。”
“……”
我感觉我的病更重了,“你真的不打算去医院看看脑子么,实在不行看看心理医生咳咳……”
“我真的觉得你多少有点问题,你现在是彻底没有三观没有底线咳咳,谁准你大半夜跑前妻房里,谁允许你对前妻又抱又亲的,谁同意你的一个巴掌一个吻的,我早上还没有打醒你吗?”
为什么在他舔不要脸的纠缠下,我会有一种奇怪又强烈的错觉——
好像我跟他从来都没有离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