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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之中,也有这般大胆泼辣的女子,竟然敢当众说出这种羞人的话,猛然又觉得那声音如此熟悉,突然一拍大腿,单儿,这是单儿的声音!
他急忙顺着那声音望去,却哪里有单儿的影子?失望之情充斥于心,难道是我一时情急,产生了错觉?唉……爱之愈深,念之愈切,该死!该死!
他放下包袱,迎上臭石头,横眉冷对道:“石公子,你方才言语之间,掷地有声,说什么石家从上到下,谦逊躬亲,谨守礼仪,可是眼下这厮,不仅愈对我高高举起屠刀,还干出了强奸民女这等令人发指的恶行。”
“我倒要问问石公子,这便是你石家所标榜的礼仪之道吗?你给我当着众才子的面上,解释个明明白白,不然的话,这些大燕的莘莘学子,岂能轻易的放过你?”
“石公子,我等洗耳恭听你的辩白……”
“给我等一个理由,不然,我会将你的丑恶嘴脸,大肆渲染。”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有其主必有其奴,护卫强。奸女子,你这主子与他一丘之貉,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把你也阉了吧……”方才那个熟悉的女子之声又袅袅传来,陈小九早有准备,迅速抬头,闻声张望,仍然一无所获,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他将注意力转向石头筹,指着他的鼻子,声色俱厉道:“石头筹,你明知故犯,想要包庇下人,害怕东窗事发,是以用这些破烂的玉如意来收买人心。你当众学子的一颗向善之心,就那般的便宜吗?你这厮居心叵测,敢玩弄天下学子于股掌之间,当真可恶至极,气煞我也!”
这一番诛心之论,何其狠毒?犹如一座大山,压顶般向石头筹砸来,若是躲闪不及,定会将他石家砸个粉身碎骨,再也活转不过来。
众学子听闻如此铿锵有力的讨罪檄文,胸中愤怒越积越多,更加恼怒起来。
石头筹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襟,心中深知,此时此刻,实乃他生平所遇到的最最危险的难关。这厮口能杀人,上下嘴唇轻轻一碰,便差点要了他的小命,端的十分狠毒。
他见群情愤起,想要得过且过,推诿耍赖,实属下下之策,断不可取。为今之计,只好低三下四,勇于承认错误,将所有责任尽量推到这个土肥。原贤二身上,方能保住石家的名声!
他念及此处,沉痛悲愤道:“诸位兄弟姐妹,我身为石家的少东家,本以为门风颇好,处事待人,彬彬有礼,没想到石家下人之中,竟然出现了此等败类,委实让我中难安,我……我好恨哪……”他说着话,竟然狠狠的煽起了自己的嘴巴子。
“啪啪……”
他出手之重,绝不似作伪,没等煽得几下,白皙俊美的脸颊便肿胀的通红,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本来甚为激愤的人群,见此一幕,不由得愣了愣神,相互对视一眼,又停止了纷繁的喧嚣!
“公子,你住手啊,不能摧残自己的身体啊!”那名保镖急忙出手制止。
石头筹涕泪交流,一把推开那名保镖,又狠狠的煽起了脸颊,闭着眼睛呜咽道:“都是我自已为是,以为石家从上到下,俱都是一心向善之人,没想到府中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个狗胆包天的恶人。我身为少东家,用人失察,犯了大忌,自当一力承担后果,不容辩白。”
☆、第三百八十章 走狗跪下!
石头筹哀嚎哭啼之时,突然起身,跑到土肥二货身旁,对着他的臃肿的身躯一顿拳打脚踢,口中怒骂道:“你这狗东西,为何欺上瞒下,在外面肆意欺凌弱小,败坏石家的名声。石家这几十年来也没有出现过你这样的一个败类,没想到因为一根臭鱼却腥了一锅汤,连带着整个石家都为你受罪,我岂能饶你……”
“公子,你……你怎么向着外人是说话,我……我是你的护卫啊……”土肥二货缩着身子,躬成一团,不断地低声求饶。众才子见到石头筹歇斯底里的悔恨模样,一时间,不由得相信了他对于这厮所做的坏事,一概不知,起了原谅他的心思。
石头筹踢得累了,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低声道:“诸位才子,发生了这许多事情,都是我石某人心性良善,御下不严所致,我甚为悔恨。刘家女孩投河自尽,皆因这个狗东西所造成的,我绝不会包庇与他,一定送官府严办,从重发落。”
“但死者长眠,无法活转回来,为今之计,我只有竭尽所能,弥补对生者的亏欠。从此以后,刘家姑娘的父母,便是我的爹娘,我一定会像对待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样,伺候后他们一辈子,让他们衣食无忧,快快活活的度过下半辈子……”他说道最后,眼泪如雨滴般滚滚流出,双肩微颤,抽搐着鼻子,真情流露,猛然望去,倒真像是自己的父母过世了般难受。
众才子见他这副痛哭流涕,诚心悔过的模样,心中那一把怒气,竟然化为无形,要说男人有泪不轻弹,一旦在关键时刻弹出来,还真他娘的管用,只是这么哭哭啼啼一顿哀嚎,一场弥天大祸,竟化为无形,当真怪异。
这厮的太极拳打得真好啊,一番言语,竟然悄无声息的将责任全部推给了土肥二货,委实厉害。陈小九收回方才对他的轻视之心,又把他列为与自己同等级别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