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不敢出去跟人鬼混?”越流霜又举手作势要拍。
祝知之瑟缩了一下,“不敢了不敢了!”
“我真是欠你的。”越流霜叹气,手轻轻落下,动作温柔地给他上药。
药效极好,清凉之意由内部蔓延开来。
祝知之趴在软绵绵的被子上,双颊却忍不住泛出红晕,把头埋进被子里,遮掩住微重的喘息。
越流霜拧着眉,额头出了些薄汗。
窸窸索索的磨人声音里,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而绵长。
许久之后,终于传来他沙哑的声音:“好了。”
祝知之闷闷说:“谢谢。”
“还谢谢?你看你是想气死我。”越流霜气得磨了磨牙,忽然俯下身,狠狠落下一个牙印。
祝知之跳鱼似的弹了一下,人都懵了。
这一口就咬在……某个中后偏下的部位。
那里肉厚,疼是不怎么疼的。但饶是祝知之脸皮极厚,也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猛然翻过身,“你!”
“做错事还瞪我。”越流霜眯了眯眼,“咬你怎么了?那里我碰不得?”
有愧在先,祝知之彻底没脾气了,嘀咕道:“咬就咬呗,你不嫌臭就得了。”
殊不知越流霜觉得他浑身都又白又香,常常有种把他整个人含进嘴里舔舔的冲动。
他居高临下看着祝知之,目光自他胸前划过,目光灼热,如有实质。
那些痕迹碍眼,他抬起手,并指如剑,输出火灵气拂过他的皮肤。
因为常年执剑,他指间有薄茧,拂过的地方一阵瘙痒。火灵气又天生克制他,虽然不烫,却热意钻心,让祝知之头皮一阵发麻。
旧的痕迹被一一覆盖,颜色变得更加艳丽,犹如雪地红梅依次盛放。
不消片刻,裸露出的肌肤便尽数染上嫣红。
祝知之睫毛颤了颤,眼底蒙上一层薄雾,眼波朦胧看过来时,如春月含情,落在本就躁动的越流霜眼中,似一种无言的邀请。
他眸光深暗地看了片刻,在他身边躺下,长臂一伸,将人抱在怀里,却没做什么。“不疼了吧?”
祝知之点点头。又说:“对不起,我食言了。”
“啧。先欠着吧。”
越流霜问:“你和那个姓白的抓到一只极品灵脉的本灵?”
“嗯。”祝知之已经放弃纠正秦白栩的姓了。
“那在谁手里?”
“在他那里。”祝知之老实回答。他没地方困那东西,而且拿来暂时也没用,之前吸了许多灵气,现在浑身灵脉都是鼓胀的。
“你傻吗。”越流霜沉声道:“他让你受伤,就没补偿?应该把东西都给你!”
祝知之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泡在了温泉里,全身暖融融的。
他蹭蹭越流霜的胸膛,“老越,你对我真好。你放心吧,我不会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