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离开胸蛮横的扯开睡裙裙摆,半推到臀部,白的晃人的大腿肌肤露出,胯间那团火热硬的发胀鼓了起来。
他故意挺跨在乔乐腿上蹭:知道这是什么么,让你们女人销魂的宝贝。
你清醒点江野,我是你表妹,你不能。。。。啊
江野的大手摸上她柔软的花苞,手指熟稔的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找到藏在缝里的穴口微微用力挤了进去,乔乐脸都白了,颤着声音:你不能这样做,舅舅知道会生气的。
江野就好像听到一个滑稽的笑话,手指勾着内裤往下扯:他气,气死最好。
解着自己的裤腰,放出早已被欲望折磨到发胀的肉棒,散发着热气的狰狞前段还在冒着透明的液体,耀武耀威的拍打着乔乐的大腿。
他压根没顾忌到乔乐的感受,他想睡这个女人想的快疯了,看到白皙娇嫩的花穴赤裸裸展示在自己面前时,哪里还有理智。
分开乔乐的大腿,把衣衫全部推倒腰腹,乔乐不断扭着腰被他的腿卡的死死的,枯鱼之肆已成定然。无计可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流,孤立无援:江野,求求你放过我吧。
嚣张的龟头已经顶在温热潮湿的穴口,他看着二人交接的地方,眸色黑了几分。乔乐那处干净的如初生稚儿,细细的一条缝,因为龟头挤入分开,藏在里面的小肉球瑟缩着抖,看的痴了。
和梦里的一样,一切都是这么纯洁无瑕。
别乱动,等下伤着你老子可不管。他喘着粗气,身下用力破开一个口子看着硕大的龟头慢慢朝里挤。
只进一个小口,便能感觉到甬道里铺洒出的温热气息,娇嫩的软肉吸着龟头每一处的神经,舒爽到他头皮发麻。可随之而来的便是进不去的尴尬阻景,太紧了。
大手把女人的腿分外向外压去,那层阻力稍稍减缓,他咬牙胯骨前耸把龟头挤进去开始浅浅抽插,乔乐哭喊着:痛,痛,你出去。
江野从未怀疑过乔乐不是处,可前段碰到那层膜时还是忍不住的欣喜兴奋,甬道干涩可抵不过男人骇人的蛮力,只几下,巨兽破开那一层脆弱的薄膜,凶狠的霸占了全部甬道,只留下一小截粗黑的欲根在外面。
啊是乔乐一声凄厉的叫声,他仿佛持了把巨刃,似个无情的刽子手给她宣布了死刑,划开她的身子,被撑到极致的痛,男人像嗜血的野生,品尝到一点甜美的血腥味,肆无忌惮的在甬道内进进出出。
前所未有的快感包围着江野,不似梦里那般的虚无缥缈,是活生生动人的乔乐在他身下,穴口沾上鲜红的血丝,格外名目。猩红把肉棒渲染的更加面目狰狞,紫黑的血管在暗暗跳动,抽插间带翻两片娇嫩的软肉。
骤雨吹散藕花千柄,晚来风急,乔乐宛若江上摇舟,摇摇欲坠。泪水模糊眼前的场景,心如死灰,默默承受着身上不断起伏的撞击。
他破开每一层褶皱,龟头抽插间不放过一寸嫩肉,初经人事的软肉不断收缩企图减缓这剧烈的痛意,小腹流出一丝热流,才稍稍滋润了这过于干枯的交合处,进出渐渐顺畅,江野暗喜,臀部发力狠狠撞了进去,整根欲望塞进温热紧致的穴里,由内而外地满足,全身畅快。
又狠又快的摆动劲瘦的腰,不知疲倦朝着最深处冲撞,没有技巧,沉溺在原始的欲望浪潮里,抽不开身。
他俯下身子想亲吻乔乐,女人一脸恨意死死咬着牙抿唇别开头,眼泪夺眶而出,不难想她有多排斥他,早猜到她会是这般反应,转战颈窝,用力吸吮,舔弄,用牙咬,公狗腰不断狠狠操干着身下的人。
一阵电流划过全身,他松开对乔乐禁锢,俩手把腿掰成M状下压,臀部微微抬起,他深吸一口气,腹部发力,急若流星,次次插入最底,伴随着一声情动的闷哼声,把自己积压已久的孽欲抵在花蕊中心射出,肉棒在甬道内挣扎的跳了跳。
他眸子沉如黑水,拔出肉棒。穴口宛若一个黑洞,外周沾着血和淫水,被撞的红肿,小洞不断收缩,快要闭合时从里面流出一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浊,顺着娇嫩的菊穴埋进股间。
被一番不知怜惜暴行蹂躏过的乔乐,细长被嫩的脖子上泛起斑驳的吻痕和咬痕,抽泣转头,是一眼能看出的痛苦,眼神涣散看着某处,怔怔开口:你有性病么。
江野你就是个王八蛋!我恨你。
一句话把江野勃勃升起的欲望浇的一干二净,就好似一句话把江野与乔乐之间划出一道泾渭分明的河流,挑穿她对江野深深的厌恶与嫌弃。
江野眸子里是压不下去的怒火,箍住乔乐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说的每字每句都刻薄绝境:反正江海活着你也不会想不开不是,乔乐,记住,老子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身上哪里还看得出是醉酒之态,乔乐惶恐的反应过来。
他是早有预谋。
惊不惊喜加更这么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