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程志远气呼呼地走了。
看着程志远远去的身影,貂蝉的眼泪流了出来。她貂蝉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啊。
张媛回来了,看到貂蝉哭了,忙询问:“夫人,你怎么哭了?程志远欺负你了吗?”
貂蝉摇摇头,说:“我眼睛里进了一点东西,不碍事。等一会相公醒了,你别告诉他。”
“你不让张媛告诉我,我就不知道吗?”
貂蝉扭头,看到黄鹤在他身后站着。
“相公,你怎么起来了?你不是喝醉了吗?”貂蝉疑惑的问。
“张媛,关上门。”
“公子,我去外面守着。”
张媛出了房间,随手带上房门。
“其实,我早就察觉程志远的诡计了。”黄鹤说,“我假装喝醉,就是要他主动现原形。这个程志远,我没想到会打你的主意。”
“相公,咱们离开这里吧。”貂蝉说。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黄鹤说,“程志远已经知道咱们要在本地定居了。咱们就算不在他这里住了,他还是会去骚扰咱们。我得想一个办法,把问题彻底解决掉。”
“我能做什么?”
“你只管保护好自己。剩余的事情交给我来做。还有,如果程志远问起你,你就说你没有告诉我。我要在程志远面前表现的像白痴一样,他才会对我放松警惕。这样,我才有机会动手。”
貂蝉紧紧的握着黄鹤的手,说:“相公,你也要小心啊。”
“我知道。”黄鹤说,“为了不让程志远生疑,黄鹤又去睡觉了。”
当黄鹤醒来时,天快要黑了。
貂蝉告诉他,在黄鹤睡觉期间,程志远又来找过貂蝉了。程志远想对貂蝉动手动脚,貂蝉拿出匕首,威胁程志远,他若是在对她行为轻浮,她就自杀。
程志远当然不想要一个死的貂蝉了。所以,当貂蝉用死威胁程志远时,程志远选择了放弃。
“貂蝉姑娘,你不用抗争了。你早晚都得是我的人。”程志远离开前,丢下一句不要脸的话。
黄鹤来见程志远时,程志远正喝闷酒。被貂蝉拒绝了两次,程志远当然很郁闷了。
“程老板,你不地道啊。一个人喝酒,你也不喊我?”黄鹤大摇大摆的进屋,没等程志远邀请,黄鹤便坐在了程志远对面。
“黄公子,你酒醒了。”程志远说。
“刚醒。”黄鹤伸了伸懒腰,说,“那个如意姑娘太厉害了。我觉得很挺能喝,怎么在她房间没喝多少酒我就醉了呢?”
“酒不醉人人自醉嘛。”程志远说,“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自己身旁,谁能不醉呢?”
“哈哈……程老板,你这话说的有道理。”
“黄公子,你醒来时,你家娘子没对你说什么?”
“程老板,别怪她了。”
“为何?”
“提她我心烦。”黄鹤一脸苦闷的说,“也不知道她犯什么病了。我一醒来,就看到她拉长着脸,不给我好脸色。我问她话她也不说。我想,一定是我这两日去外面喝酒,她不高兴了。”
“哦,如此说来,都是我的错了。”程志远说,“我没想到你娘子会是这种人。早知道我就不带你去那种地方了。”
“程老板,和你无关。”黄鹤说,“都是我平时太骄纵她了。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很正常嘛。她是我娘子,我是她丈夫。她敢管我,反了她了。”
“黄公子,你真不介意你家娘子的态度?”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受一女子困扰。”黄鹤喝了一碗酒,然后狠狠的把碗摔在桌上,说,“我现在只愁身无分文。不能回请程老板。”
“黄公子想赚钱?”
“当然。我做梦都想赚钱。”
“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个赚钱的门路,黄公子愿意做吗?”
“做,只要能赚钱,我啥都做。”
“是这样。临县的董老板从我这里要了一些肥皂。我正想着要派谁送去呢。既然黄公子想赚钱,我就把这个赚钱的机会送给黄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