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出去吧。”左慈说。
“道长,我娘子为何还痛?”
“让丫鬟服侍夫人。咱们都出去,等把孩子生出来,你夫人就不痛了。”
几个大男人出了房间,张媛和几个丫鬟在房间里严阵以待。
随着貂蝉的几声惨叫,最终,房间复归安宁。
房门开了,张媛端着盆子,里面有一坨血糊糊肉。黄鹤的心在滴血,因为这坨肉是他未来的孩子啊!
黄鹤进屋,看到床上的貂蝉脸色苍白,身子骨非常的虚弱。
“夫人元气大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左慈说。
“道长,我家就在上面。我诚挚邀请道长去去我家住两日。还望道长不要推辞。”诸葛亮说。
两天了,貂蝉一直浑浑噩噩。
黄鹤去找左慈,左慈正和诸葛亮在松树下盘道。黄鹤在气头上,也顾不得那么多礼节了。拎着左慈的衣服,把左慈拎起来。
“黄公子,你这是作甚?”诸葛亮不悦的问。
“你就是个骗子。”黄鹤用手指着左慈的鼻子,说,“你说我娘子堕胎后,病情就消失了。现在都快三天了,我娘子还昏迷不醒,你怎么解释?”
“事情因人而异。”
“我不想听你解释。你跟我走,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不能医治好我娘子,我让你陪葬。”
左慈跟着黄鹤,踉踉跄跄来到黄鹤家。
“你看看,我娘子还昏迷不醒吗。你如何解释?”
黄鹤指着床上的貂蝉,眼睛直直的盯着左慈,若是眼光能杀人,左慈已经死好几次了。
左慈走到床边,仔细端详了貂蝉。
“夫人的身体已经康复了。”左慈说。
“身体康复了,为何还昏迷不醒。”黄鹤问。
“夫人的魂魄丢失了。”
“无缘无故,魂魄怎么走丢了?”
“黄公子,你闭上眼睛。”
“生病的是我夫人,你让我闭眼干什么?”黄鹤狐疑的看着左慈,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照我的话做,马上你就知道了。”
“我警告你,你别给我耍心眼。我这暴脾气,你要是惹怒了我,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