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不就拿了你们几颗萝卜吗,他就不依不饶的,”
其中一个开拖拉机的人,狡辩道。
“切,吓唬谁呢,公安来也拿我们没办法,我们是县里朝表扬过的先进单位,如果不是县长亲自找我们厂长给你们说情,我问也不会买你们的砖,
这下你们把我们的人打了,我们还不买了,就你们的砖卖不出去,我们的人已经回去找我们厂长了,你们等着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社员人群里有人不干了,“你们的人把我们打了,还这么嚣张,今天这件事不能善了了,不赔钱就别离开东田庄,哥几个。咱们兄弟被打了,老刘家的都出来,看着他们一个也别叫他们跑了,等他们说全的来了,拿钱赎人。”
“对,打人了必须赔钱。当我们老刘家好欺负事不,”
而,杨三军也是看了看那几个人,吓唬道“怎么你们想造反啊,刘海柱也没啥事儿,我这不跟他们交涉呢吗?再说了,如果他们真不要那些砖了,咱们卖给谁去,都闭嘴。”
杨三军说完,对面拉砖的更加嚣张了,“就是,我我不要了看你们卖给谁去”。
老支书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那两个挨打的人。
也就是一些皮外伤,打架也没人下死手,就是鼻青脸肿得。
而赵明阳只是在旁边看着,也没去管。
他就想看看这个拉砖人说的他们厂长是谁,是什么单位得,这么牛逼。
有李支书在,事态控制的住。
“我们的人也被打了,你还想叫我们赔钱我们还没找你们呢,砖反正我们不要了,有的是砖厂跟我们合作,而我们挨打的那个人,你们必须赔偿,”
拉砖的人群里,那个看似小队长得人和杨三军说道。
而杨三军听完后,狠狠地蹬了那个刘家人“叫你们闹,这下好了,还想分钱,砖卖不出去,还分个屁。”
“就是,人家不要砖了,咱们卖给谁去卖不出去那啥分钱过年,”人群里一个本大队的人说道。
他说要后又有几个跟着凑热闹的“就是我看刘海柱也没啥问题,不就挨了几拳头吗?我看算了,给人家说两句好话,把砖买卖出去,拿钱不香吗?”
“就是,赔个礼道个歉,能看到钱就行了呗,”
而这时候,刚才还叫嚣着公安来解决的杨三军,也许听到对方不要砖了。立刻也蔫了,目光看了看老支书,见老支书没有表态。
干脆自己就和对方沟通起来。
“我看双方挨打的人,都没有大事儿,我看就互相扯平了,我们自己治疗我们的儿人,你们自己治疗你们的人,砖,该拉拉,你们看怎么样,毕竟是你们犯错在先。”
“不行,我们的人就是拿了几颗破萝卜,就挨打了这件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还就不要砖了。”对方也是看到了杨三军和那几个人看重的是那些砖卖钱,态度就更加嚣张了。
李支书,这时候磕了磕烟袋锅子,看了看杨三军,“你给我闭嘴,咱们的人挨了打,还是在占理的情况下挨打的,你说扯平就行了,别说话了。”
他从没这么憋屈过,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随后,看了看那个带头的拉砖的人说道“你应该当不了家吧。那就给我闭嘴,等你们领导来了再说。”
那人却没在意李支书的话,继续说道“我当不了家,怎么了你们仗着人多就动手打人,就是你们不对我们领导来了也不要砖了,你们必须拿出赔偿,”
“你小子怎么跟我们支书说话呢,你再说一遍。”人群里一个姓李的支书的族人不干了。
“对再这样说话,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怎么,还想仗着人多打我们啊,来啊,谁怕谁,等我们厂长来了,有你们好受得。”
“真他妈得瑟,老李家的打他”人群里李家族人立刻就不干了,人只有几个人就想过去动手打架。
结果被李支书给制止了“都别动回去,”
随后又看了看那个说话的带头的那个人,“你们把你们的人带走,先去治疗一下,我等你们厂长。”
那人一看刚才的架势,恐怕自己吃亏,态度也软下来了,叫人把偷萝卜的那个挨打的人领过来,带着去了公社卫生院。
而刘海柱也被支书安排人送去了卫生院。
这时候,一辆吉普车奔驰而来,速度很快,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人群外围。
下来一个年轻人,看年龄也就三十二三岁,穿着中山装,脚下一双锃明挂亮的皮鞋。
下来后,就嚷嚷着,态度极其恶劣得说道“哪个不长眼的把我的人给打了,还想不想要钱了,买你们的东西还打人,这件事儿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李支书看了看他,站起身来,也是一肚子气“你不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这么说话,你这什么态度。”
“态度,我就这样,你也不问问我是给谁?我态度怎么了,本来就是,买你们的砖,那是县长找到我大舅才要你们的砖得,要不是我大舅说话,我也不要你们的砖。
赶紧的想我的人赔礼道歉,并花钱给治好了。要不然这件事儿我就去找我大舅,砖我也不要了,叫你们砖厂也开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