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看着眼前的小孩还是不知道自己是谁,突然感觉自己有些装逼了,无奈道:“剑宗二少,祁青是也。我兄长是现在的剑宗宗主。”
关向月一听到“祁青”两个字立马就不淡定了,十分崇拜地看着祁青,可是一开口却是狠狠地捏碎了祁青的老人心,“青叔!我知道你!我知道!我母亲自我小的时候就给我讲述你的故事!你很腻害的!修仙界第一人!我如今十五岁,跟着我的灵马就是听着你的故事长大的!”
虽然关向月说的反而带有一点崇拜的成分,可是却是让祁青泪流满面,为什么自己身边全都是小萝卜头?突然感觉自己好老了……心更老的说……
白少君握着小拳头,十分急切地问祁青道:“青哥哥!青哥哥!炻雪呢?说好的来找炻雪的呢?”
关向月听到“炻雪”两个字,问道:“是那个跟我一样大的可爱姑娘吗?她在那边的屋子里边等我,我出来遛马,不太方便带着她出来。”
祁青点了点头,对着关向月道:“之前有事情,所以找人将炻雪寄放在这里的,所以我们现在来接她了。”
关向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侧身翻跃跳上灵马,手拉着缰绳牵引着马的走向,对着祁青和白少君道:“我骑着马在前面,你们也都是修仙者,在这里可以御剑飞行的,全剑宗只有这里不受任何限制的。”
说完,关向月甩着马鞭驾着灵马一骑绝尘,这时候,白少君就哭着脸尴尬了,他是修仙者,可是他目前的状态没有办法使用自己的灵力了,只能够可怜兮兮地看着祁青,希望对方能够想想办法。
祁青瞥了一眼认怂的白少君,无奈,抽了一条长带给白少君绕在眼睛上,这样白少君就不会在他御剑飞行的时候害怕了,祁青嘱咐道:“一会儿我尽量将飞剑调矮一点,稳一点,你只要不作死,不会有事情的。”
一般的时候,白少君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誓死不会上飞剑,可是谁让他只有这一种选择呢?只能够认命呗?
白少君颤颤巍巍地在祁青的扶持下上了小剑,那种悬浮在空中的感觉,白少君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只剩下一堆浆糊,什么都已经无法思考了,恨不得立马晕死过去,偏偏脑袋疼得晕不过去,只能够默默接受这种感觉,别的靠不住,只能够死命地揪着祁青的衣服,一双手全都捏死白死白了。
祁青无法,只能够让小剑安稳一点,可是再安稳的交通工具,也架不住受不了交通工具的人,小剑刚起步,白少君就晕了过去。
祁青看着背后这个没有用的年轻人,反正晕都晕了,干脆就让小剑将速度提溜上去,不到眨眼的功夫,祁青就带着晕厥的白少君来到了关向月所指的红白房子。恰巧,关向月牵着灵马来到家门口,胡炻雪十分乖巧地用木棍在地上画画,一看到有人来,抬头一看全都是惊喜!开心道:“月……月姐姐!青青……哥哥!还有……唉?少君哥哥呢……”
胡炻雪看不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毛绒兽兽,顿时一张脸就揪了起来,快要哭了的样子,整张脸皱成一团,纠结地看着祁青问道:“青青哥哥……少……少君……少君哥哥……该不会真的被……猛兽吃了吗……怎么……怎么没有……看到他……”
祁青摸了摸头,十分苦恼的样子,真的不知道怎么跟胡炻雪解释白少君的事情,突然灵机一动,指着背后的白少君道:“你的少君哥哥一不小心被猛兽的汤水给烫伤了,所以身上的毛都掉光了,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胡炻雪看到变成美少男的白少君,一张小嘴张成了“哦”字形,却又犹豫道:“其……其实……炻雪……还是比较喜欢……毛茸茸的少君……少君哥哥……毛茸茸的少君哥哥……好温暖……好温暖……只要有少君哥哥……在……炻雪就什么都不怕了……”
祁青若有所思地看着睡的安稳地白少君,突然觉得,白少君和胡炻雪两个小孩子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虽然胡炻雪对于白少君的感情相对于男女之情更像是兄妹的孺慕之情,可……唉……脑阔疼。
一边的关向月突然听明白了,之前她还在想为什么白少君会有一头七彩的长发,刚开始她以为是得到哪种秘法修炼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哪里晓得,对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化形的猛兽,而一个猛兽为了见一个小女孩儿,竟然敢跟着剑修御剑飞行,这根本就除了法宗的妖族太阿牧华之外,没有别人了,这位还真的是……
关向月摸了摸胡炻雪的头安慰道:“这样不好吗?你的少君哥哥,以后可以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了,他就能够像哥哥一样照顾你喽!”
胡炻雪天真地抬头问关向月道:“像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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