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哥,有话咱们好好说!
你们要钱是吗?他们给你多少钱买得我的命,我出双倍!”
“大哥啊!我还有一家老小要样,我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而且我活着一天,就能给你们带来一天的钱,真是弄死了我,你们拿不到几个钱啊!”
岳初明对时彦努努嘴。
时彦两步走来,把刚才顺手拿起来的高尔夫球棍亮了出来。
“听说这个推杆打人特别疼。
呦!上面还是18K金的呢!
这一头居然还是上好的呢翡翠。”
刚才时彦只是被推杆的价格吸引,压根没仔细看过。
这会拿起来仔细一看,平平的推杆头上色泽金黄,握手是一个没有一点纹裂的菠菜绿翡翠制作而成。
用这个杆子打高尔夫,球打不打得进去都没关系,反正装B是真的装到了。
正常这样磨损率很大的东西,都是金属为主,他还真是不差钱。
时彦也是真的知道了富豪的级别到底什么样。
这个声音浑厚的男人北缅人看着被时彦和朱景禾来回摸索、揉捏的推杆,恨不得从岳初明的脚下爬起来,上去撕烂他们的脸!
可是他不能!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时彦假装摆了两个动作,然后随意敲打,听着这个声音,他的心都在滴血。
岳初中死命地把他的头又往下按了按。
“你是地道的主人,说说吧,你弄这一条地道为了什么!”
许久不见这个北缅人动弹,时彦怕他又有什么幺蛾子,蹲下来,将推杆对着他的脸颊。
“别说那么多废话!
先告诉我,这个地道有没有送过去偷渡的人!”
声音浑厚的男人将头扭到一边,祈祷着他们几个只是为了钱而来。
他听附近人说起,前几天密支那城里一个中产家庭被流弹击中,去警局报案后的第二天,这群人混入警局,挡着警察的面,又把这家人揍了一顿。
听说男主人下巴打得粉碎性骨折,女主人的双腿被直接掰断。
这群穷凶极恶的人家,居然还想着去医院灭口。
要不是那几天还没打仗,警察还有多余警力保护他们,恐怕这一家人都凶多吉少了!
他可不能离开自己的老巢!否则连他的下场他都不敢估计。
北缅男人想通了这些事,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大哥,你这说的哪里话,这个地道就是平时就是运一些翡翠啊!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们也要吃饭、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