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扔下语筒过来这边。瞄了一眼林乐穿了短裙的大腿,咂咂舌,还不忘损她。
“乐乐,瞧你这腿粗的,跟个象腿似的。脸长这么小,腿怎么长这么粗呢。”
这两条粗壮的大腿是林乐的痛触,不用别人说她自己都快疯了,别人要稍微说一说,她直接就不想活了。其实也不是特别的粗,最大腰码的时候也就穿二尺一的裤,说起来也很可以。只是跟她全身上下一比,就显粗了。林乐自己在家里照镜子的时候便觉得很不协调。以前不知听谁说吃香蕉瘦腿,她就天天吃,快吃吐了,腰围上去了,也没见腿瘦下来啊。
林乐照着自己的腿狠狠的拍了两下,爆粗话:“奶奶的,怎么也瘦不下来,等姐有钱了,去把这两条腿的肉全割下来。”
孙青就随意一说,没理她,指着江南问:“她这是怎么了?自己先喝高了?”
“看样子是心情不太好,今天不是输了官司么,心里不痛快吧。”
孙青想了一下:“怎么可能,你见江南什么时候这么上进过。不会是因为纪梦溪吧。”
“纪梦溪?当年那个帅哥学长?”
林乐尖叫,跳了起来。
宋林爱扔下话筒冲过来,一脸八卦:“怎么个意思啊?当年那个被时光海淹的负心汉纪梦溪又复苏了?”
孙青看看江南,躺在沙发上安静的闭着眼真像睡着了。她放心大胆的说:“就是那个纪梦溪,像热带风爆一样飕进境了,听江南说还是在中院当法官。咱家小南三天两头在中院打官司,哪还不得低头不见抬头见啊,能痛快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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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惨痛的相亲
宋林爱皱起眉头,苦大仇深:“你说那个纪梦溪怎么还有脸到这里来呀,当年他抛弃江南,把江南害成什么样。”反正宋林爱打认识江南以来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像那时哭得那么惨烈过,看样子是心疼的厉害,紧紧的揪着自己的前襟,直皱巴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她心疼得快要死了,一声声的问她怎么办?宋林爱有什么办法,她从没有爱过一个人到那种程度,不知道那到底有多难过,只能抱着她安慰,说很快就没事了,慢慢就会好起来。
江南那一次就像得了一场大病,好得没那么容易,毕了业不说出去找工作,把自己关在家里足不出户,体重还一天天的往下掉。几个小姐妹里就属她跟江南家离得最近了,江妈妈那段时间吓坏了,就怕江南再想不开,就打电话给她让她到家里陪江南住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的江南是怎么过来的没人比她更清楚,有时睡到半夜,恍惚像是做了梦,咬着被子哽咽,连她看着都感觉心疼。宋林爱站起身:“不行,既然那个负心汉来这里了,我得去骂骂他。”
林乐拉住她:“你不会真去吧,骂也不能到中院去骂呀,江南老在那里打官司,让那些人知道了,江南以后还怎么做人,为了那种臭男人可不值得。”
“现在做什么都不值得。”江南已经醒了,自沙发上坐起来,眼眸也很清明,扫了几人一眼,说起话来就像看破红尘的老僧入定:“都过去了,我跟纪梦溪再没有什么关系了,你们也别去找他的麻烦。”
宋林爱不甘心:“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有什么便宜不便宜的。”爱情的国度里本来就不能等价计算,爱多爱少是自己的事,跟别人又有什么关系。最后分道扬镳了,那个抽身缓,迟迟转不过身的也只能愿自己没本事,一样的爱何苦让自己陷得那么深,最后受了伤,又怨得了谁呢。前几年江南几乎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想纪梦溪,想她和纪梦溪的关系,时间久了,近两年反倒不太能想起。今天没什么兴致,想回家洗洗睡。
“你们玩吧,这几天太累了,我回家补个觉。”
林乐有车,看她喝了太多的酒执意送她回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还没出门,宋林爱的电话响了,是她老公打来的。
宋林爱本来就是个火爆脾气,张口就骂于群的祖宗。也不管其他人在场,对着电话吼起来:“于群,你是个废物么?那个破车你到底能不能开了?你怎么没死了。”不给于群解释的机会“啪”一声挂断了。气喘吁吁的说:“看到没,三天两头闯祸,挣得还没赔得多,前段时间超速才给他交了一千块的罚款,今天又在高速度上调头被抓起来了,做事从来不用脑子,让我说他什么好吧。”
宋林爱这个女人是挺有主见的一个人,家里家外又一手说得算。一般这样的女人总会碰上个不太省心的男人,也不是不省心,事事都交由她打理习惯了,就越发不会动脑子。
孙青劝她:“你先别急,去看看怎么回事。人没事就好啊。”
宋林爱问江南:“在高速路上调头不犯法吧?是不是交个罚款就行了?”
江南有点儿惆怅:“这个不好说,看情况吧,现在法律改了,在高速路上调头如果造成了事故的话,不是行政处罚那么简单了,严重的话要负民事责任或者刑事责任。你先去看看再说吧。”
宋林爱一听也慌了。
江南让林乐去送宋林爱吧,她可以叫个代驾回去。
出来吹了风,既没叫代驾,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