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熟悉了,也不老板老板的叫了,张玉斧其实和他们年龄差不多大,也都听张玉斧的,开始玉斧哥玉斧哥的叫。
“怕是现在看不了,刘老师没在这,安排了保卫科的人在这看守,我现在也进不去,等开春吧,到时候估计就可以进去了。”
这几位也不是安生的主,自从来了张家寨,对啥都比较好奇,让张玉斧领着在周边转了一圈,把张家寨的土壤,种植面积,种植种类乱七八糟的全统计了一遍,张玉斧天天领着到处跑,但是具体这些有啥用,他也不知道个一二三。
“玉斧哥,你这可以啊,家里厂子开着,桃园种着,怕是明年就能买小汽车了吧。”
“买小汽车干啥?给你们当司机啊,我才不买呢,我等以后你们买了,我坐你们的。”
“你也是想瞎了心了,我们在这里待个一年多就要回学校了,到时候天高路远,谁记得你张玉斧是谁啊。”
“好了,小李,听你这话,等会儿的烤红薯就没有你的,这人还没走呢,就不把咱老张放在心上了。”
“哥,玉斧哥,我说着玩呢,等我挣钱买了车第一时间回来给你当一回司机,烤红薯可不能不给我。”
这会天寒地冻的,张玉斧刚领着他们去南河堤转了一圈,回来也不知道谁提议的,在张玉斧家烤上了红薯。
叮铃铃~
电话一响,张玉斧赶紧放下手边的烤红薯,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张玉斧以为是二哥打来的电话,没想到是走了好长时间的刘老师。
老刘和张玉斧通报了年后他们这边要建长子口墓保护区的事情,随着挖掘的深入,旅游景点的规划现在也已经提交上去了,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
挂了电话,张玉斧边吃红薯,边幻想以后的美好生活,谁知道没一会儿,就被老婆打断了。
张桂兰的脸色不是太好看,张玉斧以为出啥事了,一问才知道,又有人结婚,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次随礼了。
也不知道啥时候起的这股子风,之前都是没出五服的亲戚结婚大家请客招待,现在只要是一个村的,不管之前有没有走过礼,现在他都请你,请你了你不去就不好看,都是一个村的,要照顾面子。
就这么着,张家寨这个月红白喜事一共办了七次,张玉斧也随了七次礼了,虽然钱都不多,但也不舒服啊。
“要我说那些没亲戚的干脆就不随礼了,又不熟,有些以前还闹过别扭,还真有脸过来请。”
“不随能行吗?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家现在又是张首富张首富的捧着,你今天要真敢不去,不定明天人家怎么说你呢。”
“那你说咋整,这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干脆咱也办一场?对,咱也办,一个月来他个一场,到时候随礼随穷他们。”
“拉倒吧,你以啥名义办?”张桂兰听到张玉斧的骚主意就觉得没戏,你办一场,人家也办一场,到时候啥都别干了,天天静等着吃席吧。
“这还没到过年呢,真等到了腊月,你就有的忙了,到时候结婚的更多,一天两三场,家里估计都不用做饭了。”
边上坐着的几位,听了张玉斧夫妻的话直咋舌,这也太疯狂了,一天三四场酒席,想都不敢想。
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张玉斧决定摆烂了,随就随呗,反正自己有钱,到时候看谁先穷死,等到份子钱凑不够菜钱了,大家自然而然就不喊这么多人了。
过了一会儿,张玉钱来了,左耳朵上包着纱布,看样子是受伤了。
“玉钱,这是咋了,怎么变成一只耳了呢?”
“别提了,刚在家被婷婷骂了,这不是今天去给玉良哥家端托盘嘛,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就要上菜了,我也没注意就夹在耳朵上了,一忙起来就忘了这回事了,就把耳朵烧了,要不是咱娘看见了,我都没注意。”
“弄点凤凰油抹抹没?”
“抹了,三叔还给弄了纱布给包起来,说怕感染。”
“那你不在家休息跑我这干啥来了?”
“刚不是和你说了吗?在家被婷婷骂了。”说着拿起一块烤红薯,也坐下来吃了起来。
“因为啥骂你?平白无故他能骂你?”
“还不是随礼闹得,这个月都第七场了,家里活都快没法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