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同学们纷纷鼓起掌来,欢呼声此起彼伏。赵教授和李教授都从窗户看到了这一幕,不过他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出来,任由小儿们欢闹。
与此同时,张玉斧满脸的不满与无奈回到家,“真是的,我以为什么事情呢,结果却被喂了狗粮!”
“什么狗粮?老赵干啥去了?”
见张玉斧回来,张桂兰就问他赵技术员大早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干啥去了。
“老赵居然这么快就求婚了,不好玩了啊!”
“你这人,人家求婚多好,早该摊开来说了,你阴阳怪气的干啥?”
“这不是他一公布,我以后就没法调侃他了吗?多没意思。”
“你也是个坏种,每次都说的他俩面红耳赤的,你也好意思。”
桃园这边。。。。
“老赵,牛逼啊!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大的勇气,求婚居然是在大家面前。”
“是啊,老赵,果然是勇士!”
查婷婷则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心中却也有些紧张。
她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接受求婚,虽然内心早已对赵技术员倾心,但面对突如其来的求婚,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大家都在看着我,我该怎么办?”她低声对赵技术员说道,脸上微微泛红。
“没关系,我们只需享受这一刻。”赵技术员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赵技术员求婚成功,可两个人的家里边对这事可是一点都不知道,所以赵技术员来找张玉斧请了半个月的假,准备领着查婷婷一起回两人家里边和家长说一说这个事情,顺便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
“老赵,你可得想好了啊,到了婷婷家那边,你这个事情可不好说。”
“没法,到时候实在不行我就跪门口求呗!”
“有魄力,我支持你。”
赵技术员走了,赵教授也走了,李教授领着学生回了学校,张玉斧这里一下子就冷请了下来。
起初张玉斧还有点不适应,不过过了几天他也看开了,朋友毕竟不是家人,走走停停,大家都是过客。
张玉斧在田间忙碌了几日,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自己也觉得自己矫情,又不是不回来了,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貌似自己的老人气又冒出来了。
多想无益,干活,他把犁子装上四轮车,发动引擎,驶向自家的南洼的三亩地。
刚一出门,眼角余光瞥见一对男女在村头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一看就不是好人,那个女的大夏天带着头巾啊!
他觉得这对男女有些可疑,但也没太在意,毕竟村里人来人往的,难免有些陌生面孔。
忙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张玉斧回家吃饭,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看到那对男女再次出现,这次他们怀里还抱着自己堂兄弟张玉财的儿子。
“玉钱,你看看前面那女的,抱的是不是玉财家的?”
“还真是,大娘家来客(qie)了?”
“不对,上去问问。”
张玉斧连忙上前问道:“你们是谁啊?怎么抱着玉财的孩子?”对方面露慌张,支支吾吾地说是亲戚,但张玉斧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自己家亲戚还是全都认识的,孩子他姥姥那边是锦城那边的,口音也对不上啊。
见两人露了馅,抱着孩子就要逃。
“玛德,跑什么?”
张玉斧心中一急,立刻反应过来,猛地一脚提膝,飞顶就将那个男人放倒在地。
女人见状,惊恐地抱紧孩子,想要逃跑。
这会儿正是下地干活的村民回家吃午饭的时候,见张玉斧与人起了冲突,都过来瞧热闹。
可走近一看不对劲,这女的怎么抱着张玉财家的小孩。
“玉斧,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