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不缺钱,也不缺黄金……”许久,花祭夜开口,嗓音冰冷,堪比寒冬的湖水,冰碴刺骨般寒冷。
&esp;&esp;“况且,钱……”冷笑一声,“你觉得你能拿出多少?”
&esp;&esp;王家风雨飘摇,自顾不暇,怎么可能拿出钱来给她!而叶家,她跟叶老爷子早已离婚,叶家不可能会对她留有情分。
&esp;&esp;“我……”王费芳此时为了性命,彻底豁出去了,“在瑞士银行,我还有一千万的存款!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全部转给你……”
&esp;&esp;王费芳越是惊恐,花祭夜越是高兴。
&esp;&esp;他嗤笑,“我说过,我不缺钱。”
&esp;&esp;“那你要什么?”王费芳快要崩溃了,只要对方的要求她能做到,她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完成,只要他们能放她一条生路,她什么都愿意做!
&esp;&esp;看到这样的王费芳,安澜和叶辰歌相互对视一眼,只觉得十分恶心。
&esp;&esp;尤其是叶辰歌,只要一想到,这样的人在家中一同生活了三十年,他就觉得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难以极了。
&esp;&esp;安澜握着叶辰歌的手,希望可以帮他一下。
&esp;&esp;叶辰歌把脸埋在安澜的肩窝中,深深地嗅了一口,清香扑鼻,那种恶心的感觉才感觉消退了不少。
&esp;&esp;花祭夜打了一个响指,龙彪立即会意,他从外面搬进来一系列工具。
&esp;&esp;皮鞭,钢钉,牙签……
&esp;&esp;可以说,满清十大酷刑用具都不为过。
&esp;&esp;王费芳吓得大惊失色。
&esp;&esp;“你……你们……”
&esp;&esp;她想说,滥用私刑是犯法的,可她太害怕太惊恐了,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sp;&esp;花祭夜起身,优雅地走到那一堆工具面前,他随手拿起那条特制的皮鞭,在手中把玩。
&esp;&esp;“在开始之前,首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花祭夜优雅绅士,清雅的外表跟他邪恶的举动俨然两个极端。
&esp;&esp;“我是花祭夜,f国花家的现任家主。当然,这个身份可能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我是安澜的哥哥,花情的儿子,这个身份,应该有理由让您半夜来我的地盘是上喝杯咖啡了吧?”
&esp;&esp;王费芳瞳孔蓦然睁大,惊恐如同潮水,翻涌而出。
&esp;&esp;“你……你竟然是花情的儿子……”
&esp;&esp;花祭夜浅浅一笑,优雅生姿,颇有几分花情当年的风骨。
&esp;&esp;“怎么,不像吗?”
&esp;&esp;王费芳已经被花祭夜是花情的儿子这个信息彻底刺激到了,除了惊恐,她此刻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esp;&esp;不像?怎么会不像?
&esp;&esp;龙彪不耐烦了,“先生,还费什么话,直接给她一顿教训,打完了再说!”
&esp;&esp;楚衍不甚苟同,“好像太粗鲁了……”
&esp;&esp;“我觉得太温柔了!”叶辰歌冷笑一声,熟悉的嗓音,让王费芳身躯一阵。
&esp;&esp;她颤抖着身体转身,果然看到了叶辰歌那双嘲讽至极的眸子,还有安澜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
&esp;&esp;“你们……你们……”
&esp;&esp;活了七十二年,若是此刻她再猜不出发生了何事,她也就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资源了。
&esp;&esp;“叶辰歌,又是你做的?”虽然是质问,却无疑是肯定的口气。
&esp;&esp;叶辰歌嗤笑一声,“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