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安澜拧眉,“爷爷,我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esp;&esp;安澜自然知道,叶老爷子问得是什么。
&esp;&esp;“那好,既然如此,以后自己不后悔就好。”
&esp;&esp;安澜抿唇,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事情可以后悔,却没有后悔药可卖。
&esp;&esp;因此,她从来不会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
&esp;&esp;此时,电视上正在播放追悼会上安澜被记者提问的画面,她的言辞很平淡,却有种触动人心的力量。
&esp;&esp;这一天,大概是帝都最触动人心的一天了吧!
&esp;&esp;无数人为蓝标的逝世和安澜退役而惋惜,也有无数人为裴翠秋和安澜怀孕而高兴。
&esp;&esp;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esp;&esp;早上,安澜是被肩膀的剧痛疼醒的。
&esp;&esp;当第一缕阳光刺破窗帘时,安澜闷哼一哼,手下意识地触碰肩膀,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截住了。
&esp;&esp;“怎么了?”
&esp;&esp;在安澜那身浅浅闷哼的时候,叶辰歌就睁开了眼睛。
&esp;&esp;“疼……”
&esp;&esp;早叶辰歌面前,安澜再也不会逞强。
&esp;&esp;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她无需孤身奋战。
&esp;&esp;叶辰歌起身,眉头紧蹙,声音是早晨特有的沙哑,“怎么回事?我看看!”
&esp;&esp;说着,就去解开安澜的睡衣,发现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
&esp;&esp;昨天明明已经结痂了,怎么又裂开了?
&esp;&esp;“伤口裂开了。”
&esp;&esp;说着,叶辰歌快速起身穿衣,甚至都没有心思洗漱了。
&esp;&esp;自己穿好衣服,又给安澜穿上。
&esp;&esp;“我们去医院!”
&esp;&esp;安澜皱眉,有些不太情愿。
&esp;&esp;“我不想去!”触及到叶辰歌那不悦的神情,随即又改口,“让家庭医生过来吧!”
&esp;&esp;叶辰歌只是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安澜瑟缩了一下脖子,眼神飘忽闪躲。
&esp;&esp;“去医院!”顿了一下,口气强硬,“必须去!直到伤完全好了才能出院!”
&esp;&esp;一听要等到伤好才能出院,安澜不干了。
&esp;&esp;“凭什么?只是伤口裂开而已,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吧?”手指戳戳叶辰歌的胸膛,安澜微微眯眼,“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了?”
&esp;&esp;叶辰歌连说话的都没有了,直接抱着人下楼。
&esp;&esp;他发现,这一次安澜回来,他不是养了一个妻子,而是养了一个女儿。
&esp;&esp;一个儿子,一个妻子,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
&esp;&esp;脑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