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公子毕竟年少无知,多加教导就没事了,赵老爷也别太生气了。”纪夫子早就听闻赵家少爷成天不学无术,贪玩任性,但为人师表的他,自认为还没有教不好的学生。
“那还请纪老师多多用心了。”
两人寒暄了一阵,云爷便带着赵秀荣和诸葛龙飞走了进来。
“老爷……”云爷恭敬道。
“老爷……”诸葛龙飞自然不敢怠慢。
赵冯远只是看了两人一眼,便将目光投向了赵秀荣,所以也没有认出诸葛龙飞就是当日被赵玉儿看中的奴才,只当他是伺候赵秀荣的。
“你又去踢球了?我怎么告诉你的,为什么你就是不听话?”赵冯远见赵秀荣手中,还拿着球,就气不打一处来,说着,便激动地咳了两声。
一旁的云爷见状,急忙端起桌上的茶水递了上去,打着圆场道:“老爷,你别激动,少爷只是踢了会,听到老爷说有新老师来,就马上赶来了。”
云爷的话似乎还有些作用,赵冯远这才平静了情绪,对一旁的纪夫子道:“纪老师,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无妨,无妨,令公子正值年少,血气方刚,多做些运动也是常理,应该给予支持。”纪夫子道。
“秀荣,还不快点见过纪老师。”赵冯远点点头,转头对赵秀荣道。
赵秀荣百般不情愿地立着,就是不叫,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些老古董夫子了。
纪夫子也没想到赵秀荣的性子竟这般硬撅,连起码的尊敬都不会,不由觉得有些尴尬,咳了两声,让一旁的赵冯远也是眉头一簇,顿时怒气又升了上来。
诸葛龙飞站在赵秀荣身后,审时度势了一番,这才推了推赵秀荣,低声道:“听师傅一句话,叫声老师,不就完事了,免得又要挨你爹吗?多不值啊!”
赵秀荣想了想,看了诸葛龙飞一眼,回过头,对纪夫子叫道:“秀荣,见过纪老师。”
“好……”纪夫子呼了口气,心道,看来还不是孺子难教。
“秀荣啊,以后纪老师,就住在你那院里,每天给你上课指导,你要好好听纪老师的话,知道了吗?”赵冯远叮嘱道。
“哦。”赵秀荣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纪老师,以后就麻烦你了。”赵冯远对纪夫子施礼道。
“赵老爷,太客气了,育人为德本就是我的本份。”纪夫子还礼道。
“你马上带纪老师去听涛院,安排好一切,需要什么就马上让人去办。”赵冯远读身旁的云爷吩咐道。
“明白了,老爷。”云爷点了点头,恭敬地对纪夫子道:“纪老师,请……”
“好,那赵老爷,我就先行一步了。“
“纪老师,慢走。”
赵秀荣见纪夫子都走了,便道了一声:“爹,那我也走了。”正准备转身而去,却听赵冯远叫道:“等等。”
“爹,还有什么事吗?”赵秀荣回身道。
“从今天开始,你要好好听纪老师的话,乖乖地给我习书写字,除非纪老师说你有进步,不然就不准再踢球了。”赵冯远厉声道。
“啊,我不要,如果这样,我宁死也不读。”赵秀荣赌气道。
“什么?你这个不孝子,非要气死我不可吗?”赵冯远猛拍了一下子桌子,又激动地咳嗽了起来。
“老爷,别生气,小少爷只是一时气话而已,奴才马上就带小少爷会听涛院。”诸葛龙飞说着,不由拉起赵秀荣走出了前院大厅,将其带到了一个私下无人的地方,这才狠狠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