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沈玉柳当即拨开人群上前大声道。
“四妹,你怎么来了?”正百愁不知所解的沈德兰看到沈玉柳后渐渐平稳了下来。
“四妹?这姑娘也是你家中人?好啊!你们一家子狼狈为奸坑害老百姓的血汗钱!今日就将你们一起送到官府去!”
中年男子伸手朝沈玉柳挥过来,詹天勤眼疾手快一把擒住他的贼手将其反锁在身后。
“啊!痛!痛!”男子龇牙咧嘴,很是痛苦的模样。
闹事的人们见到眼前的白袍男功夫了得,一个个跟蔫了的茄子似的不再气势汹汹。
“哎?那不是我朝的第一位女将军,沈将军吗?”围观群众中,有人看出了沈玉柳的身份。
“原来是沈将军!沈将军好!”人群中的女子们纷纷朝沈玉柳躬身。
而男子们则一脸不屑地看着沈玉柳。
沈玉柳深知自己当上将军后被大部分女子当作学习的榜样,而那些冥顽不灵的男子们则十分不满由女子当上了大将军。
“多谢各位,不必多礼。”
沈玉柳走到沈德兰面前拉起她的手朝药铺里走去。
詹天勤则放开那名中年男子走上台阶对众人道:“都散了吧,今日这事沈将军定会给大家一个说法。若真是这家药材铺卖了假药,一定会给大家照价赔偿。”
闹事男子虽不信詹天勤的话,却碍于他的功夫不敢再造次。
安抚完外面那些人,詹天勤也进到了药铺中。
“二姐,今日这事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四妹。我自嫁给你二姐夫以来,从未过问过生意之事。只是他近来不着家,我才来了药材铺逮他。”沈德兰的声音越说越小。
“总不着家?他去干嘛了?”
沈德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沈玉柳心急。
她上前抓住沈德兰的手臂让她不要再逃避:“你说啊!”
“我…”
“娜娜…”詹天勤走进来示意沈玉柳别太激动。
沈玉柳这才放下了手。
沈德兰看到詹天勤后便躬身:“詹…詹阁主。”
詹天勤点点头,拉着沈玉柳坐回到了椅子上。
沈德兰见状赶紧转身去给他们倒茶。
在将茶杯放到桌上时,沈德兰露的一截手腕处竟有伤痕!
沈玉柳一把抓住沈德兰的手撩开衣袖:“这伤是哪来的?”
面对沈玉柳证据确凿的询问,沈德兰再也无法回避。她一边哭泣一边说:“四妹,二姐对不起你!当初二姐好心办坏事,竟把那陈公子介绍与你相亲!好在你没同意,不然…二姐这罪孽是无法洗清了!”
“陈公子?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二姐夫近来就是和那陈公子厮混在一起,陈公子表面上虽做着药材的生意,实际上却干着赌博的勾当!你二姐夫跟着他染上了赌瘾,这伤就是他回家来向我要钱时,我不给他给掐的!”
“岂有此理!二姐夫竟然染上了赌瘾?”
见沈玉柳的声音颇大,沈德兰立即呈惊恐状:“四妹,你小声些!”
“这么说,外面那些闹事的人并没有胡说了?二姐夫因为赌瘾对药材铺中的药材偷梁换柱才致人家的亲属吃了药后毫无效果?”
沈德兰警惕地点了点头。
“造孽啊!造孽!我们沈家怎么总遇到这些丧尽天良的姑爷!”
詹天勤扶住沈玉莲的肩轻声安慰:“娜娜,你冷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