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路,被一层白骨给覆盖住了,要想继续往前走,就必须踩着白骨往前。
李杭无所顾忌,率先踩上了白骨铺成的路。
这些白骨有些年头了,刚踩上,就发出一声声脆响,咔哒咔哒。
声音明明不大,却偏偏让人觉得格外的刺耳。
胡飞鱼紧随其后,唯有我犹豫不决,迟迟下不了脚,最后我选择拨开白骨,一点点向前移动。
好在用白骨铺成的路,范围不是太大。
出了这片地方,这条甬道也到达了尽头。
甬道的尽头,连接了一个圆形的平台。
这个圆形平台,约莫有半个篮球场大。
除了这个圆形平台以外,就没有路了。
在圆形平台上,有不少的白骨,这些白骨保存完整,就连他们生前在做什么动作,都保存下来了。
白骨分为五波,朝向五个不同的方向,好像原本这个圆形平台连接了五条通道。
而这些人生前,正在向办法进入这五条通道。
在甬道同圆形平台连接处,有一具白骨站在这个位置,看着五波人忙碌。
这时,胡飞鱼好像发现了什么,越过李杭,去往那白骨的身边,她的视线始终落在白骨的手腕处。
我此时也顾不了地上的白骨,快走几步,来到李杭的身边,向着那具站立的白骨的手腕处看去,在那个位置有一块金色的手表。
纵使时间将这人变作白骨,可那块手表依旧完好,除了不再走动,好似没有经历时间的洗礼。
“这……这块表……是我父亲的,这人是我的父亲?”
胡飞鱼断断续续说道。
“手表的款式相同,不能因手表的款式相同,就认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你爸爸吧。”
一路上,胡飞鱼已经遭受了不小的刺激,再这么下去,人非要疯了不可。
“我不是因为手表的款式,是因为手表上的记号。”胡飞鱼上手,将那块手表,从白骨上取下来,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将将白骨给破坏掉。
但这具站立的白骨,比她想象的牢固,胡飞鱼根本移动不动那具白骨。
我察觉到这具白骨,同之前的那些白骨有些不同,我上前几步,轻轻触碰了一下这具白骨。
触碰后给我的触感,不想是白骨应该有的触感,反倒是像石像应该有的触感。
“你们看,这个记号,就是我小时候画下的,我不会认错的,这就是我爸爸的手表。”
胡飞鱼已经确认了这具白骨的身份。
“我觉得这具白骨不太对,触感给我的感觉,不像是白骨应该有的触感,而且一具白骨站的这么笔直,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我不认为这是胡飞鱼的爸爸。
纵使我没有见过她爸爸,但是丝毫不影响我的判断。
胡飞鱼听了我的话,也上手触碰白骨,“好像真的不是人的骨头,应该有的触感。”
“那我爸爸的这块手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还是来看看圆台上的这五波白骨吧。”
我绕过它,踏上平台,最后在圆台的正中央停下。
这些白骨分作五路,面向五个不同的方向,姿态各异,除了最前那个被用绳子牵着的狗。